李敖继续：“你知我的意思吧？我说的不是刚才，是几年之前，在原来那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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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

    “谢谢。”李敖一直盯着沈九星，嘴上意有所指地开着玩笑，“是饿坏了啊……好几天没正经吃饭了，来这里的日真不好过。”

    夜宵结束。

    他没怀疑什么，盘坐在酒店房间的单人床上，嘴角浮起笑意，想了想又得寸尺。

    等了一会儿，沈九星还是没说话。李敖沉不住气，陡然嗓音：“你他妈说话！别跟我装傻，你肯定记得我！”

    巷的路灯接不良，呲啦地闪烁，李敖的影投到墙面上，跟着忽明忽暗。

    “沈九星同学——”

    毕竟还无事发生，沈九星不想让顾妄察觉异常。他迟疑片刻，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刻意避开人只拍。

 手机震了两，微信消息传过来。

    顾妄的消息立刻回过来：【怎么还有啤酒？】

    顾妄发消息的时候还以为会被拒绝，没想到沈九星这么好说话。

    沈九星眉心一松，那冷意就这么消失了，神都柔和来。

    沈九星丝毫不留面，直接把手机收了起来。

    【顾妄：跟葛昊啊】

    话虽如此，他其实一也不饿，跟过来只是想盯着李敖。

    他慢慢走近，意味地拖音调：“这么巧，又见面了。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沈九星：嗯】

    【顾妄：视频？】

    【沈九星：嗯】

    沈九星漠然和他对视，一言不发。

    【顾妄：不行，聚餐不带我，等我回来你得再跟我去吃一次】

    【沈九星：嗯】

    【顾妄：我哥说你去吃烧烤了？】

    沈九星抬，正好对上李敖的视线，对方若有所思，伸着脖似乎极力想看清他的手机屏幕。

    【沈九星：吃饭呢，没空】

    班主任和葛昊往另一个方向回家，沈九星独自离开。后一直有若隐若现的脚步声，直到转过大路，走小巷，脚步声的主人终于现。

    【顾妄：别跟着喝，你又不喝】

    顾妄开始担心了：【……这不会是你的自动回复吧？】

    班主任没注意他们之间的微妙气氛，还给李敖添了几串：“饿坏了吧，多吃。”

    【沈九星：他们的】

    【沈九星：嗯】

    【顾妄：等到家了还跟我聊天？】

    ——他现在已经确定了，李敖一定还保留着原世界的记忆。

    主要是李敖说想尝尝，本来还提议大家都喝。碍于他刚刚转学过来，班主任没多说什么，但不让喝多，就让他了一小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