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毕淮忍着笑给小王递了张纸巾：“你慢慢说，别激动。”

    “我知，都是真的。”罗泽继续肯定他。

的小王逐渐恢复了些力，拉着罗泽泪如雨：“大师，救我啊大师。”

    “哦？这位先生那天也在东魁山？”罗泽合他演戏。

    “啊？”罗泽表现疑惑：“可我怎么不记得了？”

    小王：“他在啊？大师你忘记了，我们的车半路上了事故，还是毕先生好心绕远载我们去的呢？”

    毕淮笑不笑。

    小王都快哭了：“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诶对了，你说你见到了温言，然后呢？”毕淮是个会转移话题的。

    叶女士低一瞧，恍然大悟，这可是她徒步半城特地从东城菜市场买来的鲫鱼，比西城便宜好几块呢，可不能浪费了，要赶回家鲜杀现炖，才不枉费她一天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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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惊讶地大了嘴：“你们一个小区的？”

    罗泽心里替他尴尬，这雁过不留声他只给罗泽一人，谁知司机王先生会再冒来一次。

    毕淮表一滞，没有接话。

    罗泽：“……”

    “你怎么可能不记得，你俩还差吵起来了呢。”小王还是那么不会说话。

    “嘶，我这脑。”罗泽装模作样了太：“我刚刚听我妈喊你淮，你就是她时常念叨的淮哥，啊，久仰久仰，咱们在一个小区，还一次见呢？”

    小王这几天经常跟人哭诉，都快被当成神经病了，还以为罗泽跟其他人一样，在敷衍他。

    “嗯，是真的。”罗泽。

    “我说的都是真的！”

    罗泽被当众叫大师，有些尴尬，对叶女士：“妈你先回去，我带他去旁边茶店一会儿空调。”

    小王被他一带就跑偏了，忧虑起自己的事来：“我见到温言后，每天晚上噩梦，梦见不同的人躺在我面前，每一个都被开破肚，有的了一地，有的心破了个窟窿，有的睛被人挖来……”

    罗泽成功支开叶女士，把小王同学掺小区门的茶店，顺带拐了个好心搭把手的雷锋同志。

    叶女士尚在犹豫，罗泽提醒她：“再不回去鱼都闷死了，鱼汤就不好喝了。”

    如今的状况是，毕淮假装不认识，罗泽也假装失忆，但司机小王在中间拆台。

    小王店了一壶冰，就开始讲述上次看见温言鬼魂的始末。

    “大师，我发誓，我是真的看见了，不是幻觉，不是骗你们。”

    小王接过纸巾，捂脸痛哭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脸看着毕淮：“毕先生，那天你也在，你也看见温言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