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聪明人，可惜聪明用错了地方。”

    时雍从怀里掏一张净的巾，走到女面前，看她片刻，慢慢将她被削落在肩膀上的发拂开，又笑眯眯地拭去她嘴角的血痕。

    “这么好看一张脸，毁了多可惜”

    女肩膀微绷，固执地偏开，不让她碰。

    “倔。”时雍笑着，直盯在她脸上，一句话说得意味，“张捕快死的那一夜，我们就见过面了，对不对？”

    女回视着她，脸晴不定。

    时雍微微一笑，“我那天晚上在张家，听到张捕快与一男说话，可当时张家没有旁人，我当时还纳闷的，如今想来，那个和张捕快说话的‘男’就是你。后来，我拿了张芸儿托我买的药材去她房里，当时房里也不见旁人的，我在转离开时被打。那个打我的人，也只能是你。”

    女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