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奚听舟的神确实不像“包藏祸心”。

    也许是我想太多了？

    自动驾驶了？

    “真的吗？”奚听舟听了一脸不相信，听起来怎么那么像是忽悠呢！

    “我还骗你不成？走，去！”牧忱刚顺手想搭一他肩膀，手都在半空了生生地停住了，装模作样地挥了一，像是在驱赶什么虫之类的。

    后，奚听舟先是复习了昨天的动作，然后牧忱开始教他手动作。虽然奚听舟说过他恐，但这才第二天，就适应得很好，而且不也偷懒摸鱼，中途都不怎么歇息，一个人专注地在泳池里来来回回地练习。

    牧忱看他练习得认真，不由得自我反省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

    昨天泳池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可能今天是周末，多来了几个人。一个妈妈带了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了，小男孩很好，在里钻来钻去。不一会，又有一对侣了泳池，男生手里举着手机给女生拍照，估计是来打卡的。

    这个空中泳池不是标准泳池，只分了区和浅区，没有严格地划分泳。那个小男孩仗着好没有顺着泳游，奚听舟本来就是刚开始学习，还有胆小，有两回都差撞上了，就赶停了来在里站直。

    牧忱自己在旁游着，看着那对拍照的侣趴在泳圈上边泼嬉戏边拍照，看奚听舟又要跟人撞上了，他想着把人往没人的区带一带，便抓着努力练习的人的腕往旁边游去。

    奚听舟抬换气就听见牧忱说了句“到区去吧”然后人就被带着走了。

    浅区的池底是浅蓝的赛克砖，区的池底则是蓝的。他现在好不容易克服了些许恐症，也能在里游个几米了，但毕竟今天才第二次，发现底的瓷砖颜开始变化，一张，熟悉的窒息又迎面袭来。

    看着离池边越来越远，那一方泳池突然化作不可测的海渊，吞噬掉所有光线、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