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听舟坐第二排，牧忱自然是在第一排，牧忱忽然跟奚听舟旁边的一个新晋小演员商量，跟她换位置。小有犹豫，对这个提议蠢蠢动。她似乎想坐第一排，又怕别人说不。

    牧忱自然知她的顾虑，走上前，把自己的椅上的铭牌撕了来，跟她的一换，于是小顺理成章地坐到了第一排去。

    两人落座，牧忱又问：“吃药了吗？”

    “吃了。”

    “烧了多久？”

    “有几天了。”

    “几天是多少天？”牧忱对这模棱两可的答案显然不悦。

    “三四天吧。”奚听舟吞吞吐吐。

    “三四天你还不去医院？”因为舞台上主持人已经在念开场白，牧忱虽然压低了声音，但也听得有些急，甚至有生气。

    “只是低烧，没事的。”奚听舟刚说完，咙忽然有压抑不住的意，以拳抵咳嗽了起来。

    牧忱皱了皱眉，拿起座椅小方几上的矿泉，拧开盖递了过去。

    “谢谢——”奚听舟低声致谢，赶接过来了嗓。

    “跟那个有关系吗？”牧忱音量不大，却有一问到底的架势。

    啊？奚听舟一惊，虽然对方说得隐晦，但他瞬间察觉了“那个”指代的哪个，他是万万没想到对方在大广众问这样的话，间的还没咽去，被这句话惊得呛咳了起来。

    睡过了还能当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