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噠！」

    球落地的声音回响在室育馆的墙之间，像是某仪式的鐘声，宣告这一球的绝对支。

    林芷涵轻吐了气，刚把球吊上空中，一秒就被沉泽一记爆扣狠狠砸，打穿了三人拦网。

    她站在原地，神盯着还在地上动的排球，嘴角翘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小，扣得不错嘛。」她朝他看去，语气带着嘲，也像是在挑衅。

    沉泽没回话，连一绪也没摆在脸上。他只是微微着，额角有汗，目光专注地看着场外教练打的手势，再慢慢转回场。

    林芷涵对他的沉默早已习惯，甚至有着迷。

    她知，这傢伙什么都不说，但会回答。特别是在场上，他的每一次起、每一记扣杀，都是不需要言语的霸气。

    这是队模拟赛，为全国大赛准备的最后一週。教练让主力分为红白两队，彼此廝杀，像是提前演练最激烈的战场。林芷涵和沉泽依旧搭档，没有教练敢拆散这对默契十足的主攻与举球组合。

    林芷涵跑到发球线，转过看了沉泽一，「喂，等会我给你球，打他们中间那个死角，看得懂就，别装木。」

    沉泽微不可见地了，没有多说一个字。

    她嘴角一勾，把球拋起，手腕一转——低手旋转发球弹，像弹一样打对角线。

    接着，是她最熟悉的节奏。

    沉泽飞扑、助跑、起——宛如兽般的爆发力瞬间压制了整个球馆。他没有吼叫，没有声音，只有手臂如雷的砸——

    「啪！」

    球落，对方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