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了，育馆的灯光只剩一排缓缓熄灭的白灯，四寂静。排球队解散后，林芷涵却没有离开。她站在边线，看着地上的排球静静不语，像是在权衡什么。

    「沉泽，再练一，行吗？」她侧看他，语气淡淡，却带着一丝藏不住的邀请意味。

    沉泽停汗的动作，没多话，只了。

    两人开始重新跑动合，一球一球地来回，汗沿着锁骨滴落，林芷涵的尾甩漂亮的弧线，背心被汗贴在腰背线条上，勾浑圆廓。每一次起落地，她都仿佛故意靠近一，在他边掠过、落。

    几之后，她忽然接住球，故作抱怨：「你刚才那球，是想传给天板吗？」

    沉泽撑着膝盖气，只说了句：「你得太慢了。」

    林芷涵挑眉，笑意浮上嘴角，「你说我慢？我看是你反应太迟钝了吧？在场上，在床上都一样。」

    他看了她一，神了几分，却没有回嘴。

    她丢掉排球，一步步近，里带着捉的火光，「不说话就是默认囉？沉泽，你是不是欠检讨啊？」

    她猛地踮脚，贴上他的膛，那一瞬间他微微一震。她顺势推他坐到材架旁，自己则半跪在他上，双手撑在他肩，鼻尖快贴上他的额，气息缠。

    「今晚不讲技术，我只想好好跟你讨论一——默契。」

    她语气轻柔，却带着压迫。沉泽还想撑住立场，却已经被她主导节奏，整个人被她压制在墙角。林芷涵将透的背心拽上些许，的肌肤贴他颈侧，低声吐气：「这差……我最喜这个视角。」

    她跨坐在他上，每一移动都像故意为之。当她重心压低、额抵上他膛时，两人的呼同步紊，她悄声：「沉泽，你知我今天为什么要留加练吗？」

    他没答话，只是一隻手缓缓攀上她的后背。

    「不是为了传球，也不是为了检讨比赛。」她说着，手顺着他实的腹肌往上，直到扣住他颈后，语气轻柔却带着主导，「我是为了这个……时机。」

    她的动作愈发主动，贴着他的律动渐，沉泽终于在她的节奏中发一声闷哼，额际渗细汗。她则像一位佔据主场的指挥者，在他怀中找寻最贴合的位置，将自己的渴望毫不掩饰地落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