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严煜沉脸，冷声，“我还站在你对面呢，你在想谁？”

    “……你他妈混。”江珩推了他一把，拉开两人的距离，质问：“什么时候把我门禁卡换走的？”

    甚至八年前，他们才刚刚认识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的契合。

    别躲我

    “刚才你就信了，”严煜愉快地笑声，从他手心里抠果冻卡贴，说：“还非要试。”

    “靠，”江珩被他吓了一，挥手打掉他的胳膊，“你的着吗，别老在我跟前晃，看见你就烦。”

    江珩一气，憋着没说话。

    他抓着外转就跑，两步窜上楼梯，正要刷卡门，背后幽幽飘起一凉飕飕的声音：“刷不去。”

    “就刚才，你摔我上的时候。”严煜右手又拎一张卡片，对着江珩晃来晃去，“这么多年，你放东西的习惯一都没变。”

    “来找你啊，”严煜眉梢扬起一个细微的弧度，勾起嘴角淡笑着说，“公司里没找着你，就想到这里来碰碰运气。”

    江珩垂在侧的手着外，咬牙切齿地说：“找我嘛？”

    “看看你。”严煜抬起手，突兀地住了他的耳垂，凑近他嗅了一，问：“刚才和谁待在一起？”

    江珩浑一颤，不信邪地把小贴片贴上门禁应的位置，空气安静了几秒，果然什么都没发生。

    这人太了解他，有时候就跟他肚里的蛔虫似的，轻飘飘的一个神抛过去，他就什么都揣来了。

    “你呢，”江珩打开他的手，语气有些烦躁，“钥匙给我，还有卡，我要回家。”

    “……靠，”他握拳转过，几乎是从牙里挤声音：“你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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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气了？”严煜一都没反思，甚至得寸尺地挑起他的，只扫了他一，就笃定：“没生气。”

    “……”江珩连骂人都骂不来了。

    他猛地后退一步，皱眉问：“你怎么在这儿？”

    “找这个？”严煜摊开手心，把钥匙串摆在他前，“在这儿呢。”

    思绪不由自主地慢慢飘远，江珩愣了一，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小贴片被他拎在空中，跟怀表一样晃来晃去地给江珩展示，大概是欣赏够了江珩愤恨的表，他才收回手，说：“我等你这么久，真不跟我聊会儿？”

    “但是想骂人，”他甩着钥匙笑问，“对吧？”

    江珩顿了，开始翻找手里西装外的兜，不光是门禁卡，里面沉甸甸的一串钥匙也不见了。低缓冲的几秒钟里，耳边又响起一串清脆的哗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