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眨之间，包间就只剩了他和陈书，还有并肩立在墙角的陈秘书和那个女人。

    “啊？”江珩被他没没脑的这一句给搞懵了，顺着他的视线回看去，正对上女人无措的睛。

    鼻尖蔓延起一类似于劣质香的味，江珩嫌弃地往后靠了靠，看着他陶醉的表说：“陈总，你还没达到我的标准。”

    包间瞬间一片寂静，江珩停顿了一，面向众人轻轻摆手说：“没事啊，大家继续，我喝多了，就先失陪了。”

    “我不喜搞你这样的。”江珩皱起眉，很认真地补充，“看着就反胃。”

    “太短，腰太，材像块木板，的也一般，”他从上到缓慢地审视着陈书，碰上对方的视线后停顿了一，接着，“还有你的这个——“信息素”？太难闻了。”

    “好了，”他拍拍手站起，两手兜俯视着陈书，“我要说的都说完了，您慢慢吃哈，我就带着她先走了。”

    “你想怎么玩都行，”陈书又往前挪了挪，呼的气暧昧地在他的耳廓，“送给你了。”

    江珩毫无波澜，回看了墙边的女人，又说：“还有她，现在是我的员工了。”

    话说完了，陈书的脸也彻底黑了来，沉地盯着他看，恨不得要从他脸上盯一块似的。

    “她是beta，”陈书凑近他，低声说，“我打过试剂的，生腔已经退化了，怎么搞都不会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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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上她了么？”他对着江珩后面一挑眉，说，“送给你也行。”

    周围安静了几秒，众人都默契地揽着伴侣了门。

    “哦……”陈书意味地拖语调，眯起盯着他说：“你让我搞一呗。”

    江珩和女人对视了几秒，看到她脸上的恐慌在不断放大，嘴也不受控制地哆嗦着，睛不停地眨，上就要落泪来。

    “那我要了。”他转回，抬手摸了耳朵，“陈总不会有什么附加条件吧？”

    江珩转看向他，陈书呵呵笑了两声，闭上了一气，喃喃：“你怎么这么香啊，真是让人心的难受……”

    其他人窸窸窣窣地谈了这么久，中间噼里啪啦的掉了几个杯都没人在意，江珩一站起来，这些人却突然停动作，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先说来听听。”江珩靠上椅背，和他拉开距离，“太过分当然不行。”

    他转要走，一只胳膊突然从后面抓住他，跟着是陈书低低的吼声：“都走，都去！”

    陈书在他耳边哼哼了两声，指尖隔空描着他的廓，懒洋洋地说：“为了她，附加条件你也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