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的，”他靠着栏杆问，“这场合，安保设施应该很牢靠才对。”

    宋远哼笑一声，说：“你们是不是要找赵欣啊？”

    严煜没说话，撑着栏杆抖了抖烟灰，把依旧闪着火星的烟灰丢了宋远面前的酒杯里。

    “急什么，”宋远抬看他，“我们老板和她可是老相识了，叙叙旧而已，拍卖会开始前肯定会把人放来的嘛。”

    “绝不会耽误您的正事，”他叼着烟凑近严煜，嗓音混着烟雾，嘶哑的像是老旧的收音机，“我们也很久没见啦，该叙叙旧了。”

    严煜垂睫看他，在烟雾里凝眉半晌，漫不经心地说：“你？”

    “你算什么东西。”他向后虚虚靠在围栏上，轻飘飘地打量宋远黝黑的脸，“我当初还是太年轻，居然把你给留了。”

    “你老板？”他轻轻挑眉，转望向远璀璨的繁星灯火，像是思考了很久才终于想起来一样，眯起说：“陈书，是吧？”

    宋远吊儿郎当地缩回去，转向会场张望：“我也好久没见江珩了，这么多年的啊，可要好好叙一叙。”

    严煜握着栏杆，眯着远远眺了一，然后才转回，对宋远勾笑了一。

    他晃了晃胳膊，突然抓住了宋远的发，着他的脑袋狠狠撞上了栏杆。

    哐当一声响，天平台上倏地安静来，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这个角落，看宋远满是血的顺着栏杆往。

    从会场里冲来几个保安，冲到角落里厉声喝：“什么！”

    严煜甩了甩手腕，漆黑的睛里像是淬了层浮冰，看一就让人止不住的胆战心惊。

    “看住他。”他对保安抬了，“什么人都往放。”

    “好……好的，”保安向两边散开，“会您请。”

    会客室安排在拍卖会的同一楼，的走廊两边都是房间，嵌着金黄的门牌号。

    严煜走到尽，站定在房门前敲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