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里察觉到林眠扭向他看过来，江珩清了嗓，声音却还是涩的要命：“你是从……”

    “不知说什么？”他终于开问。

    “江珩……”他垂沉片刻，又转看向窗外，说，“你得帮我个忙。”

    林眠动了一，衣服和革座椅欻欻的响声。

    “是吗，”于璟笑了一声，“脾气还大。”

    “怎么和江珩待在一起？”于璟漫不经心地开。

    “问啊，”林眠罕见地促他，“原模原样地问来。”

    “这么快？”于璟支在车窗上看他，“他人呢？”

    江珩瞪大看着前面，默默闭了嘴。

    “中。”林眠打断他的话，“或许更早，当我意识到喜你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喜了你很久。”

    他咽了唾沫，两只手都抓在方向盘上，又着说话：“其实偶尔开个玩笑，调节一生活也好的。”

    “姓江的人，老爷不太喜，”于璟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忽视，继续说，“你以后还是别跟他来往了。”

    他向后捋了把发，在昏暗的车厢里静静开：“和我试试吧，江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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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从停滞变成了凝固。

    于温扶着严煜了车，他在车里坐了差不多二十几分钟，于温就回来了。

    他刚刚抬起的手停了一，在后视镜里和于璟对视几秒，又蜷着手指放回去。

    “你自己掂量掂量。”他把车停好，对着车窗了烟，回对着于温代，“你送他去吧，我在这儿等着。”

    江珩飞快瞟他一，沉默片刻，犹豫着。

    “我教你。”林眠没有一丝停顿，平静地开，“问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我的’。”

    “严哥，”于温帮他血，侧着半跪在后座上，一只手撑着他的肩膀，柔声问，“是不是很难受啊？”

    不知是路不平还是于璟的车技不好，从会场到医院走了多久的路，严煜就坐在车上颠了多久。

    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睛一动不动地装死。

    严煜瞥他一，侧重新闭上。

    于温转回，看着他说：“刚刚那个人，就是江珩？”

    “他说今晚不回去了，自己待在医院。”于温上车关门，车窗远远望着医院的大门，“不让我陪。”

    “是，”于璟，“这些天一直和他形影不离。”

    “……哦。”他的语气很冷，江珩眨眨，说，“你……伤怎么样了？”

    “没有。”严煜微微睁开，刚要起推开于温，视线就从后视镜里和于璟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