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说，“我们能不能重新在一起。”

    天凉了

    江珩顿了一，张嘴问：“谁？我们？”

    “嗯。”严煜着他的鼻尖，轻声重复，“我们。”

    他们的睫近在咫尺，近到江珩可以数清楚他里淡淡的血丝条数，近到瞳孔里只能映彼此，再也容不一丝一粒任何其他的东西。

    “你觉得呢？”江珩怪异地笑了一声，任由自己的呼和他缠，说，“我们都不是小孩了，你觉得还有这个可能吗？”

    “有。”严煜压着他。

    江珩垂，避开他的视线，静了半晌，才抿着很轻地笑了一声。

    “不是所有人都能放过去的，”他平静，“不是所有过去都能过去。”

    “可是你默许了我的行为。”严煜偏，侧开鼻梁吻上他的，亲吻一即分，他看着江珩说，“就像这样。”

    江珩没说话，垂看着他的嘴，薄薄的上显现淡淡的青脉络。

    他开说：“这不一样。”

    “算了吧，”他扯起角，笑容略显涩，“我们都大了。”

    抵在他面前的人没有回答，两个人在极近的距离里沉默了一会儿，严煜稍微直起，意味不明地垂看着他。

    “你看，”他有些无奈，“你一开，就要和我老死不相往来。”

    江珩间哽了一，抬手撑在他前，从严煜怀里挣脱来。

    “我们还是谈谈招标的事，”他说，“项目既然挂在我名，为什么要让于璟去办？”

    “因为他想办。”严煜兴致缺缺，盯着他的侧脸，“我本来不想现在说的，但是林眠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