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很低，像是自己在碎碎念，但江珩又能清楚地听到他说的每一个字。

    “最近瘦了不少，”平轻叹一声，“我看着心里都难受。”

    江珩停脚步，转静静看了他一。

    平识趣地闭上嘴，默默跟在江珩后，送他了电梯。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淡淡的香味，不是香薰，也不是他自己信息素的味。林眠扯松领带，烦躁地了一气吐来，了烟盖住那莫名的香味。

    他上有发，脑似乎也了，一会儿是江珩白皙的侧脸，一会儿是严煜嘲讽的嘴脸，一会儿又是上那个淡淡的咬痕……

    玻璃门吱呀一声，办公室里又飘一饭香。

    “你怎么不吃饭就烟，”江珩把袋放在茶几上，把他嘴里的烟拿走，摁灭了丢在烟灰缸里，又把筷递到他手里，“吃饭。”

    林眠有发懵，捧着手里的便当抬，木然：“你怎么回来了……”

    “吃饭。”江珩加重语气调。

    林眠罕见地有呆滞，听着他的话往嘴里扒了两饭，又抬起问：“你怎么回来了？”

    江珩看了他两，说：“我去买饭，买完了不得回来？”

    他几乎没见过林眠这状态，记忆里的林眠对任何事都是游刃有余，从来不会有这样茫然的时候。

    “喝吧。”江珩心里有难过，就因为他这事儿，把林眠搞成了这副样。

    他希望林眠能顺风顺地过一辈，不用为任何事烦心，不会被任何障碍挡住脚步，他拿林眠当自己的亲人，所以用对待亲人的方式去对待林眠。

    如果真被什么东西给拦住了，他会不遗余力地帮林眠扫清阻碍，拼尽全力支持林眠的决定。

    可偏偏这个障碍是他自己。

    林眠没有伸手接杯，江珩绕过茶几坐在他边，把杯沿送到他嘴边，哄：“了烟，喝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