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几秒，他才抓抓发，右手搭在江珩大上，细微地嗡了声：“江哥。”

    宋远突然安静来。

    晚上天黑的很早，差不多七就已经看不见亮了。江珩收拾收拾文件，把桌上归置整齐，伸着懒腰穿外。

    “你就说成不成吧，”他别开脸，语气有些不耐烦，“问东问西的，浪费我时间。”

    “我帮你找证据，”他抓着江珩的，压低声音，“我知他私底跟人易违禁药，还开了工厂，等我拿到实证，他就彻底完了。”

    一串说完了，江珩还是没反应。

    江珩挑了眉，抿笑声：“陈书给你开的工资不低吧？比我这小作坊可多了。”

    “……”宋远移开视线，盯着黑屏的电脑说，“我就堵过那一次，因为和他实在是太不对付了，拉拉扯扯的，就划到他了。”

    “看你表现吧，”他把那张纸装回文件袋，意味，“看我心好不好。”

    江珩放书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低看向他。

    江珩翻过一页，轻飘飘地问：“不是来当卧底的吧？”

    僵持了几十秒，他终于听到江珩淡淡的声音：“那次以后，很多人看见你去后街堵人。”

    “那不是欺负人！”宋远脸黑红，梗着脖反驳，“我是为了罩一个低年级的学弟，总要先把名号散布去吧。”

    江珩静静看着他，眨了眨，什么反应都没给。

    宋远就有发怵，：“还有一件，是我中堵人的那次。”

    “没，”宋远的声调听起来不太自在，重重咳了一声，“我有几件事想跟你说一。”

    “你什么意思啊？”宋远脸上大概有挂不住，别扭地开促，“成不成给个准话，不成我找家去了。”

    “我想来想去，还是你这儿最好。”他接着。

    宋远盯了他几秒，和他心照不宣地一起笑声：“您请好吧。”

  “哦，”江珩从桌上捞了本书翻看，问，“所以呢？”

    “工资再有什么用，”宋远眉低落，“跟着他，说不定哪一天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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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珩打量他几，忽然站起，舒一气，才说：“倒是也可以成。”

    “我爸说他确实了不该的事，严煜查他不是因为私仇，是公事公。”宋远收回手，摸着自己的膝盖说，“我爸上就要来了，我跟他说我找了个好工作，生活过的很好，他信了。”

    江珩微微一笑，温和地注视着他。

    公司里的人都走光了，他靠在电梯上盯着玻璃外面发呆，视线掠过广袤的蓝天空，徐徐扫过楼繁华的绚烂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