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吧，”宋远搀着他，“您老骨可够差的。”

    “……”江珩还有发，但他总不能说站不稳是因为昨天晚上狠了，只能沉默地持台阶。

    “我想问问你，”宋远两手揣在兜里，和江珩并肩往前走，“严煜了那么过分的事，你为什么不把他搞垮呢？”

    “我没那个能力，”江珩裹外，“我现在还不到。”

    “就算你有那个能力，你也不会的。”宋远说，“其实你完全可以先和陈书一起把他搞台，反正陈书跑不了，早晚也没什么区别。”

    江珩没说话，两个人安静地又走了一段路，他才轻声：“我明白。”

    “但是我不太想，”他说，“可能确实有别的什么在吧，我不想看见他被别人算计。”

    “不知为什么，”江珩沉默几秒，觉得自己始终词不达意，“就是不太想。”

    沿着旁边的路边沿走了一段，江珩看了时间，往停车区的方向看了看，在一片漆黑中找自己的车。

    “我先走了，”他拍拍宋远的肩膀，“你自己小心，次见。”

    车里乎乎的，上一和，江珩心里那不痛快就慢慢散去了，他扯了扯安全带，说：“在这儿等了一午？”

    “啊，”赵欣听起来有张，停顿两秒后才，“您怎么知的？”

    “车都没挪地方，”江珩肩膀，“猜的。”

    赵欣沉默几秒，说：“我送您回去，您去哪儿？”

    “回家，”江珩低看手机，“中午我来的那栋楼。”

    “好的。”赵欣没有多问，利索地开车驶路。

    一路上江珩基本没怎么抬，看着手机一会儿皱眉一会乐的，赵欣偷偷观察了他一阵儿，都快要到地方了，江珩也没跟她说一个字。

    “江总，”犹豫了一路，她终于开，“我是帮陈书事的。”

    江珩看了她一，似乎有些惊奇：“你就这么说来了？”

    赵欣垂着，好像在等待审判一样，抿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