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电梯就要停在一楼，江珩立刻妥协，挣扎着要从他上来：“不咬了不咬了，你赶先松手。”

    “你说的，”他，“每句话我都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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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到了以后她又去帮忙了个一楼，匆匆忙忙中不经意瞥到了江珩的后颈，中间的那一块地方又红又，还印着几的齿痕。

    “您慢走。”赵欣脸微微发红，快步退电梯。

    记你丫个大鬼。

    “以前我也去医院检查过，”他没注意到自己和严煜靠的有多近，咽了唾沫斟酌，“虽然有不一样，但分化结果一直都是beta，也没说过有二次分化的可能。”

    “那你别咬我啊，”江珩低，磨着牙靠近他的脖，“你要是把信息素收起来，我站的比谁都稳。”

    没了别人，江珩就哼哼唧唧地叫起来：“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确实不是过家家，”严煜走在他旁，自然而然地伸手揽住他的腰侧，“但是你不一样。”

    他说的越多，江珩心里就越害怕，就越是要想个什么理由避开检查。

    严煜眯起，盯着他轻声说：“这句我也记着。”

移开视线。

    “……”他妈的真是纯神经病。

    严煜空一只手拍拍他的，仰起笑着说：“那我让你咬回来。”

    “不咬也不行，”严煜像是突然犯了什么病，把他抵在电梯上，亲昵地蹭着他的角，“不是在这里咬，晚上回去了再让你咬。”

    “十八岁的时候，你就不是一个标准意义上的beta。”他慢慢收胳膊，把江珩往自己怀里悄悄拐带，接着说，“也许是因为什么外界影响，导致你的二次分化了呢？”

    “咬咬咬，”江珩越过他盯着电梯动的楼层，哄，“你先把我放来，回怎么咬都行，成不成？”

    严煜看他一，慢慢松开手，让江珩自己撑着厢站直。

    “啧，”严煜浑一震，奈何两只手都得抱着江珩，只能压声音警告，“我现在就带你去开房。”

    江珩没接着说，整整衣领从电梯里走去，说：“其实我觉得没必要去检查，分化又不是过家家，怎么可能说变就变嘛。”

    “你不是把脸挡住了吗？”严煜挲着他的，偏嗅着江珩的味，“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你站都站不稳，我抱你来也有错吗？”

    “我咬死你。”江珩张嘴啃了一他的结。

    “我说的一向都算数。”想是这么想，江珩还是很合地应了一句，“你以后要都这么听话，随便你怎么搞，我都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