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了解你了，”林眠接着说，“要是你真的对他没了，绝对不会答应跟他合作。”

    “可是我喜你很久了，”他轻声唤，“江珩。”

    “我该怎么办呢？”他的声音很低，像是在提问题，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怎么办呢？江珩咙发涩，也在心里一遍遍地问。

    “我该放弃了。”林眠叹息。

    细微的叹息声仿佛盖住了震天的音乐，准地穿过喧闹落江珩耳中。

    这句话在脑里转了十几个来回，他才算是反应过来。

    “你……”江珩来不及说完，就被林眠打断：“我的喜对你是负担。”

    江珩没否认，组织了一会儿语言才说：“未来的日还很，林眠。”

    “这东西，其实特别的虚，”他给林眠递了杯酒，靠在沙发上说，“看不见摸不着的，也没人知是怎么来的。”

    “就是有那么一瞬间，突然就觉得——”江珩停顿几秒，用气音，“我喜他。”

    “那劲儿上来的时候，就什么都不了。”他说。

    灯光明暗错，从端晃动着打到四周，赵栋把怀里的oga打发走，带着一香味坐在两人旁边。

    “怎么着啊，”他把空酒杯放在桌上，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今天的氛围难得一见啊。”

    “你私底都这么玩儿？”江珩挑着眉对他笑，“看不来啊，公司里可是文气的不得了呢。”

    “还好吧，”赵栋伸脖往他脸上凑，在背景音乐里大喊，“我谈的都是正经恋，从来不在外边儿搞！”

    他绕过沙发坐到江珩边，鬼鬼祟祟地瞄了林眠一，勾住江珩的脖说：“你行啊，一给开导成这样了。”

    “起开，”江珩象征地挣了一，“一酒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