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江珩被动地穿上衣服，被严煜裹着抱怀里，无语到有想笑，“你是不是有病啊，正常人能这事儿？”

    “嗯，”严煜在他上拍了一掌，“快睡觉。”

    心里惦记着事，江珩也没睡得太沉，迷迷糊糊睁开的时候，刚好是九。

    他伸手往旁边一摸，被里乎乎的，估计严煜刚起来不久。

    躺在床上放空了几秒，门外的脚步声踢踏着走近。

    “我还想着来叫你呢，”严煜已经换好了衣服，西装革履地站在床边上，“快起来吃东西，签合同的时间要到了。”

    江珩盯着他看了几秒，在被里扯了扯凌的睡衣，忽然萌发一莫名的羞耻。

    他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清清嗓：“衣服。”

    “嗯？”严煜故作白痴，“什么衣服？”

    但凡有条穿在上，江珩都想从床上起来打他。

    “快儿，”他坐起来，伸手扯了扯严煜整齐的领带，“给你两分钟。”

    安顿好一切，严煜先送他去了约定的地方，车停在会场外面，他端详了江珩一会儿，伸手揪了揪他的领带。

    “嘛，”江珩拍掉他的手，“能不能安分儿。”

    “歪了，”严煜固执地着领结扭来扭去，“跟我的不一样。”

    “还要怎么一样啊，”江珩掐着手表看时间，由着他摸来摸去，“咱俩站一块儿跟照镜似的，就差一张脸了。”

    “行了行了，”他卡到九五十，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一发，握着把手要车，“我先走了，等会儿提前给你打电话。”

    了车，刚走到会场门，从侧面就走一个人迎接他。

    “江总，”赵欣鼻尖通红，里都盈着泪，“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