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哥……”于温细微地气，忽然偏了，盯着门说，“外面有人……”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玻璃门嘎吱一声，被人向里推开。

    严煜都没抬，仔细斟酌第二支抑制剂的用量，慢慢推于温的里，冷冷：“去。”

    余光里瞥到门那个人晃了一，严煜不耐烦地转过，皱起眉：“——”

    江珩抓着门框，正眯起盯着他们。

    严煜瞳孔骤缩，在意识到自己的姿势后上从沙发上了来，捡起地上的衬衫往上。

    没了桎梏，于温撑着沙发慢慢坐起，扯来外挡住自己。

    “哇哦，”江珩挑了眉，嘴角的弧度明明向上，神却冷的让人打颤，“真是太不巧了。”

    严煜匆匆忙忙地系扣，盯着江珩的脸，息着说：“不是这样，我——”

    话还没说完，江珩利索地松手转，磨砂玻璃门重重地卡回去，发当啷几声响。

    江珩掐着文件大步往电梯里走，等候的十几秒里，他在镜面的电梯门上清楚地看到自己苍白的脸。

    像是看到了八年前的自己。

    耳边仿佛再次现了严煜的声音，那天的雪好大，风也很冷，到脸上像是有小刀在割。

    他就站在别墅外的拐角里，抓着严煜的衣角，哆哆嗦嗦地问为什么。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扼住，连呼都显得尤为艰难，他抬看着镜面，全的力气仿佛瞬间被了。

    八年前他经历过的痛苦，在这一刻卷土重来。

    但我还想留住你

    恍惚地走电梯，又恍惚地从一楼来，江珩拖着两条往外走，脚步像是了铅，每一步都沉得厉害。

    太很刺，光晃到睛的时候，他才迟钝地找回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