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行了，”他勾着严煜的脖，煞有介事地问，“还有别的问题没？赶的，一次问完了，省得以后再烦我。”

    严煜止住笑意，在他颈窝里舒一气，说：“没有了。”

    “我怕你一直把这件事憋在心里，”严煜搂住他的腰，仰亲了亲他的尖，说，“它会把我们越隔越远的。”

    如果他不问清楚，这件事会变成一钝刺，会被时间磨的愈发尖利，最终刺穿他们连在一起的心。

    天开始微微亮了，江珩拿起手机看了一，拍拍他的背：“七多了，该起床了。”

    “你昨天没睡多久，”严煜一一地拍着他的后腰，像在哄孩睡觉，“我一会儿来叫你。”

    “不行，”江珩推开他，撑起上半去摸睡衣，“我爸妈还在外边儿呢，我在家从来没睡过懒觉，你一来就睡了，太……”

    他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太”了一会儿就闭上了嘴，爬到床边去捞地毯上的睡衣。

    严煜也坐了起来，盯着他红白错的脊背看。

    他一寸一寸地看，视线仿佛有了实质，也在一寸一寸抚摸江珩的肤。

    “你真是……”江珩别扭地直起，抖着胳膊衣服，“别看了，今天还得上班呢。”

    严煜看着他穿好衣服，两只手向后一撑，赤着上说：“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江珩眉一挑，盘坐在地毯上，仰起脑袋回看：“又什么？”

    “还有几天就要跨年了，”严煜看着他的睛，说，“我准备在跨年之前，再开一次商会。”

    “商会的惯例是一年一次，”江珩歪着，微微眯起睛，“今年已经办过了。”

    “可是会要换届，”严煜眉梢轻挑，学着他的样把脑袋歪向另一边，“趁有些人还在，我们得抓时间办一场。”

    江珩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偏轻轻笑了一，说：“会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办呢，只能照办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