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影恢复如常，刚刚那凉意也渐渐消失，属于夏季的闷空气重新笼罩着他。

    但当他转去看的时候，肩什么都没有。

    温昱撑着直起，“没事。”

    于昭起到台排队，温昱跟在他后，心不在焉地摸了一肩膀。

穗，笑眯眯，“走吧，毕业典礼在大礼堂，上要拨穗了，赶过去。”

    冷，不是温低，不是环境冷。

    于昭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是你神经太了，今晚早休息吧。”

    可他回却发现后什么都没有，但犹有实质的冷意像冰块贴上了他的后背。那冷意顺着脊背蔓延到脖颈，又顺着手臂到达指尖。

    于昭：“你昨晚是不是熬夜了？”

    影上他的肩明明停栖着蛇，嘶嘶的蛇信就响在他的耳边。

    “于昭。”温昱忽然抬眸盯着他，通红的眶里布满了血丝，“我后是不是有条蛇？”

    温昱死死盯着自己的影。

    温昱怔愣地看他，“稿没画完，两睡的。”

    “怎么了？”于昭注意到他不正常的脸，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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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昭愣了一，“你怎么了？”

    各个学院都准备了节目表演，此时正有其他学院在唱歌，从四音箱里传来的乐声冲撞耳，温昱蹙眉，肩膀一塌去，他扶住额，汗珠从额角滴落来。

    于昭懵懵地看回来，“……没啊。”

    他发白，整个人都透着病态的苍白，他咬了颤抖的牙齿。

    “蛇？！”于昭一听差起来，但大着胆往他背后看，却什么都没有。

    他偏看向温昱，“走吧，我们该去拨穗了。”

    于昭抬看了上空调，伸手探了探，“还好吧，没开空调啊？”

    封闭的场馆里莫名来一阵凉风，鬓角的碎发微动。

    歌声结束的同时，的灯唰的一齐齐打开。

    而是后背，后背好冷，好冷啊。

    “不是。”

    他收回视线，也许是看错了，影的错位才导致了刚刚的况。

    温昱闷嗯了一声。

    “就是，有冷。”

    拨穗的仪式结束以后，毕业典礼也接近尾声，他们将学士服还予学校。送于昭回宿舍收拾东西的路上，温昱问他，“租房的事你都理好了吗？”

    后者却始终低着，没吭声。

    毕业典礼的座位是照学院分划的，温昱和于昭并排坐在二楼的右后方。

    温昱摇了摇。

    于昭兴奋地鼓掌叫好，最后一个学院的表演结束，接来就是拨穗了。

    温昱扶正学士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