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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他拍了几张病例照片发过去。

    ——“容总，是不是我哪里的不对？您说，我一定立刻改正。”

    他悲地找到指使他的宋衡，开始了焦虑。

    “不加糖的话会比较苦，建议还是加一。”

    温昱想着容晖既是人也是蛇，人能吃的，他应该也都能吃。

    这个应该就是领导了，他编辑信息、发送。

    等温昱将橙冷藏好拿来的时候，他才恍然意识到了一个被自己忽略的问题。

    温昱了睛，看清备注：王总监。

    然后他拿起旁边的手机，随便打开了一个微信界面递给他。

    容晖低嗅了一他上的味，像确认好了什么似的，缓慢将蛇尾收回来。

    温昱的腰上还缠着蛇尾，明明蛇尾是冰凉的，但他却莫名到一燥，脑海里闪过几天前的各画面。

    温昱象征地征求过容晖的意见，往橙里加糖调味，把调好的两杯放冷藏室降温。

    “王总监，不好意思，我最近不适，要请假几周。”

  在家里闲这么久，竟然也没人来找他，难不成他真是“无业游民”？

    发送去后，温昱没等回复，将手机递回给容晖。

    容晖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推了推容晖，“放我去。”

    ——“容总，您心好些了吗？”

    容晖了眉心。

    走到门还不忘确认，“蛇吃橙吗？”

    ——“容总我上有老有小……”

    容晖垂眸看了通知栏慌慌张张弹来的微信来信，没。

    温昱走去，容晖偏眸看了亮起的手机屏幕，开来看了一。

    “好了。”

    完了完了！

    温昱手里着杯，转看他，“要加糖吗？”

    ——“容总，您是什么意思？我真的看不懂。”

    容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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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掉这个麻烦后，容晖跟着温昱去了客厅，他坐在沙发上，温昱在他后的厨房里给橙榨。

    容晖朝他。

    随即将这个喋喋不休的人拖了黑名单。

    另一边看到发消息变成红叹号的王总监：“？！！！”

    好吵。

    温昱想不来答案，脆委婉地问他，“你在家休息这么多天，有没有跟领导请过假，要是不勤被辞退了就不好了。要不我帮你请个病假？正好上次医院的病历还在。”

    ——“容总，我之后一定好好督促员工作。”

    温昱走之前匆匆忙忙说：“我去给你杯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