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昱：“山神平常的工作是什么？是不是跟社畜差不多啊，每天盖盖合同印章，文件，开开会。不对，你起码也是社那样的职位吧，应该和我们不一样。”

    容晖终于抬看了一他。

    温昱赶噤声。

    容晖：“你知你像什么吗？”

    温昱摇摇。

    他看见容晖抬手，示意他看敞开的门外。

    门外面一片夜，隐隐绰绰的树影中间悬挂着一弯月。沙沙沙——，积雪簌簌落了一地，惊动这一切的是树枝枝上蹲着一个松鼠，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松果，门牙啃啃啃。

    温昱收回视线，依旧疑惑。

    容晖轻轻嗤笑了一声，几乎不可闻：“松鼠。”

    温昱：“？？”

    接着，他意识到一个问题。

    温昱试探：“所以，你刚刚也在商场？”

    自己在烤店吃饭的时候，他不会一直在看自己吧？

    容晖没否认，温昱默认他承认了。

    温昱：“……”

    脸没了。

    他耳尖红通通的，没再说话，低继续磨墨。

    山上没信号，温昱兜里的手机和手表差不多，只能看个时间。磨得差不多后，容晖给他拿了几本书看，他抱着书趴在桌沿，不敢占太多的地方，他只窝在桌角落。

    这本书讲的是一些地理常识，有关于气候变化、植生。书本容太枯燥了，没一会儿，温昱就开始犯困。

    困意侵蚀着他的意志，脑袋，在快撞上桌面的时候突然醒过来直起腰，然后继续落落落。

    容晖：“……”

    他不太愉快地了笔，指尖微动了一，温昱彻底趴在桌上睡着了。

    容晖的作息和他完全不一样，夜越是，他便越是清醒。

    凌晨三，拿着一本泛黄的册等在门的狐妖接到宋衡的示意，走来，将册递到容晖手边。

    低的时候，他轻轻看了一旁边扶案睡着的影，悄悄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