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蛇偏开视线，不看他。

    蛇蛇就这么反复循环地确认他还活着。

他绷的肌和神经。

    温昱抿：“那好吧，既然你来都来了，就在旁边好好待着，有什么事都等冷了再说。”

    有时候是睫颤动，有时候是温昱睁开声制止他，有时候是温昱偏开脸离他远一，不过一会儿后又转回来了。

    蛇蛇脆转过来，趴在旁边盯着他，为了确保他还有生命征，他再次用蛇尾温昱的脸颊，然后温昱的睫翕动了两。

    蛇蛇眨眨，伸蛇尾他的脸颊。

    过了许久。快冷了，该起来了，不然要冻冒了。温昱闭着睛在心里想。

    正在他享受的时候，他忽然觉到一阵凉意无意碰到了他的大，温昱吓了一，猛然睁开睛，一低，果然看见了那双刚从里探来的蛇蛇。

    没反应。

    但不知过了多久，他也没听到声音，怀疑地回看过去，发现温昱闭着睛躺在那里，一动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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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蛇幽幽地背过去，假装不在乎，实际上屏住呼等着听到温昱的呼救声，然后他再考虑是否要救他。

    温昱疑惑：“是我门没关把你放来了吗？”

    温昱看他别别扭扭的，也想不明白他到底要什么，便脆将他拿起来，抬举在与睛齐平的位置。

    说完后，他就将蛇蛇放在旁边的浴缸边沿上，让他乖乖待着。

    自己明明是当心他淹死，好心想把他拖来，没想到他还不领。

    在蛇尾伸戳戳他的时候，他偏过脸，睁开睛，猝不及防地和蛇瞳对上了视线，而本来要戳在他脸颊上的蛇尾碰到了他的嘴。

    又过了一会儿后，温昱又没动静了，蛇蛇就再次戳戳他，确认他是否还活着。

    蛇蛇回看向他，然后缓缓松开蛇尾，“……”

    蛇蛇有些心虚地错开视线，不是没关，是他用了特殊手段来的。

    蛇蛇盘起蛇，看着温昱再次将自己埋里，只有一颗茸茸的在外面，靠在边沿上。

    温昱错愕了一，意识要躲，然后又想起来前只是一条稍微有些灵的小蛇，自己没必要向他避讳什么。

    温昱微微睁大睛：“嗯？”

    人类果然都是怪人。蛇蛇在心里腹诽。

    蛇蛇：哦，还活着。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蛇尾迅捷地勾住他的手腕，将他往外面拽。

    蛇蛇迅速收尾，趴回去闭上睛。

    温昱愣了一，差被他拽去，他赶伸另一只手安抚质地摸了摸蛇，“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