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西掉来了。”

    说完，容晖便起要去捡，红线扯着，温昱稍稍抬起手，忽然他反手拉住容晖的指尖。

    和想象中不一样的。

    冰凉的温度，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碰起来有些粝，但温昱鬼使神差地没松手。

    “那个……”

    容晖诧异地垂眸看过去。

    温昱认真：“你上有很香的味。”

    容晖：“什么？”

    一方面是山神的缘故，他上总伴有一香火的气味，但靠近他仔细嗅的话又能同时闻到几丝淡淡的木料味，裹挟着几丝淡淡的醇香，很像老山檀的气味。

    温昱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握着容晖的手好久没有松开，指尖都沁了汗珠。

    他赶松手，慌地否认，“没什么，不用去捡了，我明天再收拾。”

    容晖：“嗯。”

    他重新坐来。

    温昱稍稍让开一些，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尽如此，大外侧还是会时不时在无意间相。

    温昱已经看不去电影了，视线飘，时而落在电视屏幕上，时而落在近在咫尺的人上。

    他的手搭在膝盖上，在黑的衬托显得他的肤更加白皙，骨节突，落一小块一小块的影。

    忽然他听到容晖的声音：“我在你中，是什么样的人？”

    温昱侧眸看去，对上容晖平静的瞳孔，那里面的绪让他捉摸不清。他恍惚了一，发现他是在重复电影里的台词。

    他慌地错开视线，盯着电影屏幕，疯狂找补：“不知，继续看吧，我太久之前看的了，现在都已经不记得了。”

    容晖淡淡：“嗯。”

    说完后，容晖便收回视线，重新看向电影。

    隔了一会儿，温昱张地悄悄抬看他，他依旧看着屏幕，没有多余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