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拿那些熟的瓶瓶罐罐时，祝满睛都瞪圆了：“贺！天！昀！”

    祝满张地揪着他的衣袖不放，余光一直在撇他空的手，看他将那些瓶瓶罐罐打开，一个个放在旁边时，突然觉得自己像只待宰的鱼。

    “不试！你都给我扔了！”祝满崩溃，“徐忆安他师父不是大夫吗？为什么会去研究这些东西？！”

    贺天昀：“我什么时候让你难受过？”

    贺天昀没有被他这话打击到，反而笑盈盈地问他：“要试试吗？”

    祝满忽然觉得这个世界疯了，他说：“既然那么受迎，那你就把这些转手卖掉，可以小赚一笔呢，要是不想卖，那就给我扔掉，总之不许再让我看到它。”

    贺天昀闻言笑了，却也没有停手上的动作，从盒里拿一个小罐打开，里脂膏状的东西。

    如果祝满真的接受不了这些东西，那在他明白用途的时候就会生气地拿去扔掉了，但他没有，只是让自己拿走，那就说明他其实能接受，只是觉得不好意思。

    “你还是把灯熄了吧。”祝满。

    于是祝满又沉默了。

    贺天昀当然不可能拿去卖，也不可能扔，甚至还让那些东西现在了他们床上。

    他说话的声音很温柔，像要把人溺死，但祝满这会张得要命，本没心思他的温柔乡，说：“你之前骗我，我问你你还不肯说，我就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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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便跑了。

    祝满刚想拒绝，就听贺天昀又说：“你总不可能一辈不让我碰。”

    贺天昀笑着去摸他的脸：“就试一次，如果你真的接受不了，那我就把他们扔了。”

    昏暗的灯光让祝满的张少了一些，化成了另一说不明的绪，害羞和一的好奇跟期待。

    “我知。”贺天昀答应一声，将东西都放好后，也没叫人，而是自己起去将灯熄了，只留远远一盏烛火给他们照些微光亮。

    贺天昀觉到他绪的转变，无声地勾了一角。

    “就是大夫才会去研究这些，何况他本来就是个有些古怪的人，不然也不会知怎么解我的毒了。”贺天昀解释，“而且他说这些东西在京中销路很好，要不是跟我相熟，想拿还得排队呢。”

    贺天昀被噎了一，为了避免祝满翻旧账，只能先凑上去亲他。

    祝满并不傻，立刻就明白了这东西的用途，一想到自己还陪着贺天昀跑了一个午就哀怨：“浪费我的时间。”

不许说了。”

    他想起山崩那天晚上的事，想起那时的遗憾，犹豫了一才很轻地了：“那我让你停你就得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