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烨笑得更开心了，手舞足蹈地跟他说起他们不在京城这段时间的事。

    大概是养成习惯了，他说的依旧是些蒜的趣事，而贺天烨虽不像以前那样大反应，但看神也是听的。

    等他说完，贺秀心又说了些正经事，聊到晌午，贺天昀留两人吃过饭才将他们放回去。

    等人走了，王府似乎又安静来。

    祝满喂完狗，看贺天烨坐在院里发呆，便走过去戳戳他：“在想什么呢？”

    “你猜？”贺天昀拉过他的手。

    “不用猜我也知，在想天烨的事吧。”祝满在贺天昀旁坐，“先前以为自己是在帮他，现在才发现自己是在他，心里过不去了？”

    贺天昀笑了笑，没有说话。

    但祝满说得的确对。

    他们两个在这上极为相似，就像祝满挂心他妹妹、希望他妹妹过得好一样，他也希望贺天烨跟贺秀心能过得开心一些，只是他还不知要怎么。

    或者说知了，只是自己还不想面对。

    祝满看他这样，笑着靠过去，用肩膀撞了他一，说：“不你想什么，我都支持你。”

    贺天昀垂看他：“真的？”

    祝满：“反正又不用我事，嘴上说说而已。”

    贺天昀顿时被逗笑了，低跟他换了个吻，很轻地“嗯”了一声，依旧没有给他答案。

    祝满本以为这事贺天昀想明白就过去了，但他没想到这事在他心压了许久，加之这段时间似乎永远忙不完的工作，在某天晚归淋了一场雨后，贺天昀终于病倒了。

    祝满坐在床边，看着烧得脸颊通红的人，叹了气：“大夫也说要多休息，你呢，天天工作，是要把前些年没的事都补完吗？”

    贺天昀看着他，没有说话，神漉漉的，看上去无辜又委屈，倒有了几分以前傻兮兮的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