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昀：“……”

    祝满又问：“皇后呢？我是说……呃……原来的。”

    提到她，贺天昀笑了笑，语气淡淡：“何家谋反，皇后怕受到牵连。”

    祝满想了想，接过他的话：“自杀了？”

    贺天昀摇：“她可不是那么弱的人。”

    “那是怎么了？你不会杀了她吧？”

    “怎么可能，我好歹叫她一声母后，弑母可不是什么好名声。”贺天昀，“她怕受到何家牵连，吓疯了。”

    说完就被祝满踢了一：“我说认真的。”

    “这就是认真的，起码对外是这么说的。”贺天昀垂，“实际上，这件事是母妃……母后理的，她准备了两份药让何霏选，说她要是愿意自己吃，端王就不用吃。”

    “她吃了？”

    贺天昀：“她没得选。”

    祝满垂：“那端王……”

    “死了。”贺天昀，“我杀的，剩那份药我喂给老九了。”

    祝满皱眉：“那她呢？”

    “让顾芝芝救了。”贺天昀，“母妃这些年的苦楚她都没尝过，哪有这好事。”

    祝满：“那母妃呢？还有皇上，不是说他醒了。”

    贺天昀伸手掐住他的脸，说：“母后，还有，现在我才是皇上。”

    祝满默了默，跟他对视一，默契地决定不再互相伤害。

    贺天昀这才继续说：“母妃说她想回江南。”

    这祝满倒是不意外，从虞贵妃先前的态度就能看得，她并不喜皇。

    虽然这件事其实不合规矩，但祝满知，贺天昀会答应她的。

    只是……

    “你舍得吗？母妃舍得吗？”祝满，“去了江南就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