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歧耐心地听他说，顺便教他如何棋。陪五皇玩了一午，裴歧一时也没有心思想那么多，等到夜里便思量到睡不着了，辗转反侧。第二日，因着半夜都没睡，裴歧神不济，又病倒了，一直待在寝殿未曾过门。

    “父皇！”裴构立即央求，“儿臣知错了，求父皇开恩，儿臣的可是因为他才伤的，父皇你定要帮儿臣啊，不然要让儿臣如何甘心。”

    裴构看着他沉来的脸，心底发怵，支吾了会：“父皇，那日儿臣突然见他现在上，见他相貌陌生，以为他是贸然闯里的，实在是不知他是北越质，不然儿臣不会冒犯他的。”

    承帝反问：“那就是说，如果他不是北越质，你觉得冒犯他理所当然是吗？”

    承帝望向一边的裴构：“构儿，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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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帝看一他的，到底是心了来：“行了，这段时间你就在你殿里待着养好伤，别的地方都不允许去。”

    大理寺审问的极刑能熬过一日都难，三日过去才招，大概是什么极刑都试过了。裴歧坐在书房，盯着一，眉目怅然，却又带着极度的不甘。他一直坐在书房，最后在书房趴桌上睡着了。

五皇兴致地跟他说在御书院学习的时候发生的事。御书院是专门让他们这些皇读书的地方。自从他母后去世后，裴歧就没去过那地方了。

    徐鞍继续：“末将与大理寺卿一同审问他三日，他才肯招，那质说，因为前些日在里遇上三殿，当日被三殿欺辱了一番，心气不过，便借着围猎的时候混守卫中，找机会报复三殿。他还说，他也不想取三殿命，主要是咽不那一气。”

    再躺了两日。承帝派刘公公带了旨意过来，让他明日去上早朝。

    “你如何欺辱他？让他这般怀恨在心？”承帝表沉来。

    第二日，休整好衣冠上朝。裴歧淡然着脸到行列中站好。裴构被侍卫搀扶着，坐在御座的一边，眉乖戾。

    裴构不敢说话了。

    百官给承帝行完礼。承帝：“徐鞍，三日已过，那北越质可是刺杀构儿的元凶？”

    承帝重哼了一声，裴构是什么样的，他是最清楚不过：“看来是朕把你惯坏了，愈发没了规矩。”

    裴构有些怨愤，但当着承帝的面，不好表来，闷声：“回父皇，确有此事，但他一个北越的质胆敢刺杀我，实在是不把我们南晋放在里。”

    徐鞍走上前，望了一左相，随后：“回殿，正是他。”

    承帝眉皱。裴歧瞬间绷得格外的，握着笏板的手一些汗来。

    裴歧彻底愣来，敛的眸闪过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