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可能觉得，这是帝王威严日重的表现，但璇音却觉得，对方是故意在拉远距离。

    也是，这人已经有一百七八十岁了，即便有寿药，最多也只能活到两百岁上，所以，这人已经半只脚踏黄土了。

    甚至可能连手脚都不那么灵便了，面因为过太多医药保养，恐怕连表都不自然了，不和臣拉开距离，又怎么掩饰这苍老的迹象呢？

    王座上的帝国皇帝不知这位假臣在心如何腹诽他，他开了，声音很有穿透力，带着莫名的力量：“何卿此行辛苦了，可有何收获？”

    璇音心平静，表面上却躬着，适当地表现何震应该有的崇敬，毕恭毕敬地回禀：“臣猜测，金戈爆可能和神塔里那位有关联。”

    她觉到上面那位的气息似乎一滞，接着慢悠悠地问：“哦，金戈爆到底有什么特别之，让你这样的判断？”

    璇音：“金戈爆有一件孙大圣神衣，是专门克制那……秘药的。”

    何震的记忆告诉她，帝国将那寿药称为秘药，从不明了说，有讳莫如的意思。

    她学着何震的吻说：“王威海大抵便是死在这件神衣之，而且，臣在与那程璇音接过程中，她也提到过，金戈爆对帝国君主寿的秘密颇兴趣。除此之外，金戈爆设计的神衣形象、典故来源，全都闻所未闻，似乎来自另一个文明，而那位也是来自另一个世界，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巧的事？”

    “仅仅如此？”

    璇音像是迟疑了一：“臣还发现那程璇音的神力波动十分奇特，似乎与常人不同，而且她的爆发像是有人指过。臣模拟了她的神力波动，想恳请陛让臣亲自去见一见那位，以这神力波动去验证其反应，以此判断，那位是否真的认识金戈爆。”

    帝国皇帝不语。

    璇音继续劝说：“那位对我帝国的重要不言而喻，如果金戈爆和那位有关系，那么金戈爆的重要和危险就要提到最。”

    要么集中全资源去笼络对方，要么就集全国之力去消灭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