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望了过来，黎曜嘴角勾起了一个浅浅的笑，他停住脚步，懒洋洋地靠在了旁边的酒台旁，抬手松了松衬衫的扣，问：

    “刚才怎么不直接上来？”

    周知韵回过神来，不答反问：

    “这真的是你的办公室？”

    她指了指办公桌上摆着的名牌，里还残留着一丝不可置信：

    “你是这公司的ceo？”

    黎曜挑了挑眉，里全是笑意：

    “嗯，有时候我也在这里补补作业。”

    知他这是在打趣她昨天在飞机上说的那番话，周知韵抿了抿，有些不好意思，低声：

    “我以为你还在读书呢……”

    也不怪她先为主的刻板想法，黎曜今年不过二十岁，照正常逻辑，正应该是读大学的年纪。

    之前黎曜说要帮她找一份工作，周知韵也只是认为他会拜托家里的辈在家族企业里给她安个职位，哪里能想到黎曜自己就是这么大一个公司的ceo？

    见她盯着他不说话，黎曜转拿起吧台上的一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边倒一边问：

    “要喝什么吗？”

    周知韵看着他手里的那杯威士忌，心中更是复杂，她摇了摇：

    “不用。”

    她顿了一，又：

    “刚才felicia帮我倒了。”

    黎曜手里拿着那杯酒，转看着她，没有说话。

    两人的视线隔着大半个办公室汇在一起。

    四周很安静，冬日铺满了半面墙。

    有一些绵绵的绪在这间风格冷的办公室里慢慢蔓延开。

    明明什么都没说，气氛莫名就是变得有些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