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已近癫狂。

    他不允许她逃跑，不允许她躲避，他迫着她直视着他的双。

    他抬手抹去脸颊上温的鲜血，双手捧住周知韵的脸，着她跟他对视。

    他问她。

    掌心后知后觉地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是吗？”

    黎曜没有注意到周知韵此刻的表变化，他低咬住了她的耳垂，声音里有一压抑不住的疯狂和满足：

    周知韵的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

    黎曜脸上的那个笑容僵了一瞬，变得有些不自然，半晌，又扯了扯角，问：

    周知韵只觉得自己眶一酸，一莫名弱的绪瓦解了她的全意志。

    最终却只觉得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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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曜便如愿地在那张如希腊女神般丽神圣的脸庞上看到了一被撕裂的疼痛和羞耻。

    “不要怕我，知韵。”

    “黎曜，你真的让我觉得很可怕。”

    “不要怕我，我会对你很好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很好的……”

    他贴近她的脸颊，闭上睛，轻轻地摇摇，声似呢喃，：

    黎曜受伤了。

    这火辣辣的痛觉好像顺着她的四肢百骸一直蔓延到了她心。

    周知韵呆在了那里。

    烈的羞耻和隐秘的快让她如同锅上煎熬的蚂蚁，仿佛连灵魂都要被煎了。

    周知韵呼间全是这腥甜的味。

    那鲜红的血像是甜的果浆，又像是最惑人的毒酒。

    见周知韵没有反应，黎曜住她的，半是诱哄半是威胁：

    她醒过来的时候，黎曜还睡在她的边。

    他闭着双，那张俊的脸有些苍白。

    她动了动，想骂什么，想诅咒些什么。

    然而，黎耀想要施加在她上的狂风暴雨远远不止于此。

    “很好……就是要这样……”

    “说话。”

    黎耀似乎伤得不轻，随着他的动作，几鲜红的血从他茂密的黑发中缓缓淌来，将那张冷白的脸衬得有几分可怖，像是地狱里爬来的嗜血恶。

    他盯着周知韵的双，语气似温柔的劝，又似虔诚的祷告：

    周知韵是第二天午睁开睛的。

    周知韵闭上双，角那一滴将坠未坠的泪最终还是缓缓了来。

    腥甜的新鲜血味，她刚刚才尝过。

    她伤了他。

    ……

    “喜吗？”

    然后。

    在她茫然的注视中，他的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