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并非肖氏给我们的。”红鹤挑眉怒喝：“她将此信封在一本闲书的封底里，自以为稳妥，却被在藏书阁看书的素仙发现了玄机。素仙发现了此事之后找到了你，你知若此事暴，张公的丰厚家产自然也落不到你和你女儿的上，于是你暗杀手！是不是？！”

    “当然不是！”明秀茹失声辩驳：“我与王公本来是投意合的一对，后来王公被他家人迫娶了那门当对的肖慕云。她自以为贵，便瞧不起我们这些小人家的女，也不允许王公纳妾。”

    “但你已经有，只能在王士曾的安排嫁给了他的好友张颜钟？”

    “是，但自从嫁给了张公，我与王士曾私就再无男女之间的联络。”明秀茹垂泪：“张公待我极好，我已借他的名生了别人的孩，万万不能再对不起他。”

    “四日前的酉时你在何？”

    “自然是在这院中，家里婢女和家妇均可作证。我们每日酉时用过餐，就会凑在一起玩麻雀牌。”明秀茹说：“我并没有去王府杀害素仙的时间。”

    “你刚说王府的肖氏用这封信讹诈了你十九年，又要怎讲？”

    “当初我发现自己怀后写信给王士曾，不过两月，那肖慕云就拿着信找上门来，她要我每年给王家一副张公的画，否则便将这封信给张公。”明秀茹抹着泪说：“王士曾在迎肖慕云门后，家族生意逐渐没落，加上肖慕云对金钱持家并无经验。这些年，他们每次遇到难就会卖掉我给他们的一副画，张公的画作万金难求，就连当今圣人手上也未必能有几副。好在张公我，也素仙，每年一副画也是为了帮衬自己的女儿。”

    “所以素仙并没有来找过你？”

    “从无，我平日里和城中贵妇多有来往，但和素仙没有任何联络。想来她也许是看过了信件后决定要放我一。”

    红鹤想起那本书曾两度被人割开又封好，她：“她从来不想为难于你。”

    红鹤步张院，此时烈日照，毫不留地炙烤着人间。她抹了抹汗说：“现在还差最后一个问题要解决，我们且等着班翀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