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时常泛黑，对外说是患病常年在医馆拿药，其实不过是因为你有一半的波斯血统，比我汉人自然要容易黑一些，这也是波斯血统的特征。你和你的生母肖氏自以为能瞒过所有人，却没能瞒过心思机的张素仙。我问过你的两位兄弟，他们曾多次你的府邸，也撞见过素仙很多次。”她转看向两名波斯人：“素仙娘，可与你两人有过谈？”

    “有过，我们在封乐县这些日每天都会在王府饮酒。”其中一名波斯人犹疑地说：“素仙娘还调侃我们的鼻与她夫君的鼻一模一样。但我的弟弟当时多饮了几杯，并不知她对此毫不知，于是将王兄弟的真实世对她抖了来。”

    “这就是你杀害素仙的动机！”红鹤面一沉，厉声说：“是你，王飞，杀害了你的原妻张素仙！为了能继承王家的一切，哪怕这一切已是岌岌可危，哪怕明明张素仙如果活着，你从张家能得到财富会远远于你现在所拥有的。但对你来说，王家的丝绸生意是你从小就被输要接受的事业。假如张素仙将你真实的份告知了王公，你就会失去在王家的一切。在你的心里，王家的丝绸生意比其它所有事都重要。所以你才会说，素仙对你来说不过是一名女人，又如何能与王家祖业相比。”

    “我是如何杀害素仙？”王飞叫到：“众多家仆都见到我是在家宴散去之后才挑灯前往藏书阁。当时藏书阁的大门闭，从里面反锁！”

    “我自然是知晓了你的方法。”红鹤有成竹地说：“不过在此之前，我不得不说你的演技甚好，连你的家仆都称赞你对素仙娘关怀备至。虽然如此，我在第二次去王府时心中就有了怀疑，那引路的婢女对我说素仙吃的都是些煎炸之，她不喜清淡的吃。而你在杀害素仙当日，提去的盒当中样样均是清淡的糕！那是因为你知素仙其中已经吃不到盒里的东西了！”

    “我只是随意挑了几样东西送去，那也不能证明我杀害了素仙！素仙死时我在前院待客！”王飞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