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荒唐。”红鹤骑着，与虎并肩行走，任凭雨滴啪啪都砸在蓑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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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芙可是真的事？”那名书生的神悲伤不已。

    “劳烦大人随我先去看看那宝。”红鹤轻嘘一声：“妙音楼里本来都是被家人贱卖掉的女，又何来被人护一说。”

    “怎么讲？”

    “一个男人砸掉了女心的琵琶说是因为惜她，你们这些人是从未被人真正护过么？”虎神厌恶地说：“否则怎能将如此暴戾的行为理解为惜？我平时连娘辛苦绣的都舍不得摸一。”

    “你看，男人对女的态度，有钱的，如同大人，自以为砸钱就能买到女人真心。没钱的，好像席公，却以为用追逐的就能换回。”

    “正是。”书生站稳了，拱手行了个礼：“我听说祁芙娘事了，特意赶来。”

    “我是一名琴师，因仰慕祁芙娘的琴艺，所以与她多有来往。”席公说：“祁芙娘的琴技乃岭南一绝，我平日里多有请教，不过因为手中拮据，也是在她有闲时才能见面。也多亏了祁芙娘说服了老鸨不收我钱，只当与我见面时切磋琴技。”

    “昨日亥时你在何？”

    “确实是。”

    虎叫人将那人家的地址记来，稍后会有人去实。红鹤看他如丧考妣的样，不免又安了几句才劝他离去。

    “回公人话，大人原名宝，五品州司辞官回乡隐居，是北山地主，份尊贵，平日里急躁了一些，但也是因为惜芙儿。他绝不毒杀芙儿的事来。”月娘抹泪说。

    “这青楼命案，无外乎杀居多。”虎抚摸着短髯说。

    两人转走楼阁，迎面却见到一位泪满面的年轻书生。他跌跌撞撞往里冲，却被守在门的不良拦住。

    “我认为，从她被家人卖掉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没有去别人的机遇。”红鹤淡淡地说。

    “听说你与祁芙相甚笃？”

    “这么说，你认为那祁芙是谁都不了？”

    “何人？”不良怒喝：“此已被封锁，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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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席公？”红鹤走上前去问。

    “与她相好的那位大人是谁？”红鹤问月娘。

    那书生又开始泣起来。

    “昨日我在学生家中授艺，他家就在南坊，是书香世家，请了我去为三个孩儿教琴，当晚就住在了他家。请问，妙音坊昨晚事的，的确是祁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