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怪人。”虎补充。

    “若我没记错，五年前，新会县修建新寺庙，从山脚挖一腐的男尸，就是双手都有六指，且少了一只左耳。死了至少也有十余年。”

    “那男尸现何在？”

    “在义庄放了一段时间，因为始终找不到亲属来认领，最后草草火化埋城外坟山了。”

    “这么说，姜宝早已不在人世？他的死因是？”

    “被人利剑割。”燕林说。

    “莫非是十八年前连环凶杀案时他就已经遇害？”巫柯诧异地说：“难怪当时的官府无论怎么寻他都找不到人。”

    “他是在杀害那五人之后再被人被杀？”虎问。

    “这个无人能知。”燕林叹：“十八年前的案，恐怕会成为千古悬案。”

    “但今日的案，有我和你们在，就绝不会成悬案。”门外一个平静的声音传来。巫柯等三人抬一看，均狂喜。

    书房门外，狂风卷起落叶四散，月光站着一袭鲜红圆领袍，手持折扇的红鹤。

    红鹤先是回到后院，向病榻上的白蕙兰报平安。见到女儿回家，为娘的自然喜极而泣，神也顿时变得大好，一顿嘘寒问之后，红鹤换过一净的胡服又才回到县衙前院书房，巫柯等三人正候在此。已是亥时，但红鹤的归来让众人都士气大振，不见疲态。

    唯独红鹤半靠在书房一张贵妃椅上，疲倦地说：“劳烦各位大人先给我准备一些吃，这些天我能吃到的东西说来恐怕连猪狗都会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