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涂姑娘单独使用的厢房中空无一人。小的带着叶大人一路过来，途中也不曾见到涂姑娘，心想她怕是去了别？”

    “回小娘，当日是小的把叶大人引去净手。叶大人在茅厕中呆了大约一刻钟，中途还问小人要了净的厕筹备用。等我与叶大人回到凉亭时，凉亭中已无人在，想来是大家都去了对岸的竹林。”

    “其实谋害犬的可疑之人不多，除了太平公主，又还能是谁？”萧玉兵沉重地说：“但太平公主有圣人保。只是我不懂他们是何时厮混到一起的？”

    红鹤与班翀在尚书府凉亭中将当日在场的所有人都问过了一遍，除了乔年所讲之事，其余大致与案卷中写的相同。所述不表。

    “当日府中刚刚发生惨事，小的被各位公人拿去番问话，心太过张，脑中一片空白。在事后小的才慢慢将此事回忆起……事已过许多天，小的也不知该跟谁说。”

    “你只说来就是。”

    红鹤颔首，这些在案卷中都有提起。

    ≈lt;a href=&ot;&ot; title=&ot;探案文&ot;tart=&ot;_bnk&ot;≈gt;探案文

    “为何当日你不曾将此事告知大理寺？”

    “结果如何？”红鹤扬眉问。

    “小娘，不怕你笑话。但那太平公主明明正和刺使之张昌宗打得火，这是全城皆知的事，她的那些俊秀的男门客都养在她独居的公主府。现在外界如何又给少良冠上与公主私通的名？我的孩明明是被公主所杀，试问如果他们当真有私，太平公主又为何会对少良动此杀心？”萧玉兵晃着须发全白的脑袋：“想不通啊，老夫为此事夜夜辗转难眠，可老夫虽为当朝二品大员，在此事上能起到的作用是鸿微雨，不值一提的。”

    “中途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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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能说是奇怪。”乔年犹疑地说：“我也不能确定……”

    乔年果真是名红齿白的少年，走凉亭，落落大方地行了一礼。

    “此话怎讲？”

    直到暮四合，萧玉兵才披着昏暗霞光回府，他已换上一黑常服，双满布血丝，形佝偻，听闻红鹤与班翀在凉亭问话，虽以他的官衔完全不必如此，但也还是特意前来问礼。

    涂姑娘？红鹤回忆起大理寺的案卷中的确有这样一位梨园名角，不过案卷上却写着她一直在厢房中梳洗更衣。

    红鹤略略思忖片刻：“当日可还有发现什么奇怪之事？”

  “没注意。”芳儿伶俐地摇摇：“小娘可以去问那名家，他叫乔年。”说到此她脸一抹羞之：“他与家一同府，当日就是他负责照料叶大人。”

    “当日我在后院茅厕外等叶大人，旁边就是腾给当日戏梳妆换洗的厢房，小的，小的好奇偷看了一，想看看那京城名角……结果……”

    “回娘话，是中途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