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尚书府两位细作都已死了？我要如何才能证明你不是在胡找个替死鬼来差。恰好此人也不能再说话了，你说他是谁，就是谁？”

    “鲁才在尚书府装疯卖傻，又害怕被送大理寺中，因此他趁夜行逃已能说明一切。这是大理寺不良在鲁才房间中搜到的烧过之后的香粉，还请殿闻一闻。”红鹤递上一张由绢帕包着的粉末：“还请殿回忆一，这是否是殿当日在萧少良房间中所嗅到的余香？”

    “隐约相似。”太平公主低嗅了嗅手帕：“但无法确认，这香粉又能证明呢？”

    “香粉只是辅证。当日在场的名伶涂娘和叶巡官原本是青梅竹的恋人，后来涂娘被家人卖青楼，叶巡官则考上了功名成为一名县令。”红鹤款款说来：“涂娘那日被人察觉并不在房间里，其实是借了梳妆换洗的时间暗自与叶巡官在园中私会，她曾见到家鲁才偷偷摸摸从竹林中跑了来，然后才听到凉亭的方向人声嘈杂，方知是了大事。”

    “哦？为何他们当时不对大理寺说明白？”

    “涂小娘此时是太的——”红鹤思忖片刻才找到个合适的措施：“是太殿的亲密好友。小娘在尚书府园与官员私会传去恐有不妥。因此两人都不敢有所声张。我也是向小娘承诺只有与此案牵涉之人知此事后，她才愿意将此事说来了。”

    “你接着说。”

    “尚书府竹林是萧少良的私人之，圣人与萧少良在竹屋中私会之时，鲁天会守在竹屋门，他自然知每次来竹屋中私会的人是谁。那天，鲁才通过鲁天偷偷了竹屋，先是用重击了圣人，趁萧少良震惊之时，将他到了竹屋窗前，用匕首刺杀。无意间，两人的影就印在了窗上。”

    “可大理寺案卷我也看过，当时是刘侍郎将众人的目光引去了窗边。怎会有这样巧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