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支起桨，在夜里航船。

    不散的筵席

    足过了半个小时，约定好“说两句话就走”的季柯，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陈可手边电脑“呲啦”，断断续续地返着监控、偶尔闪两白，老旧的德式收音机播报 f903，细微电扎着耳朵——

    是一则温红预警。

    女人断了收音，褪了低跟凉鞋、赤脚踩在地上。

    她走到一楼，罗敷所订的房间门。

    里面静悄悄地，像是没有人存在一样。

    陈可收回了脑袋，在她即将要转的一瞬——

    后的门突然“砰”得一声，仿佛某重撞上了门。

    在宣不满、在控诉。

    罗敷后是冰凉的木门，前是欺撞上来、目光赤红的季柯。

    他们上的衣服都相对完整。只有，罗敷的裙被推到腰上、季柯间的链端夹在她的指尖，蠢蠢动地向前。

    刚关掉浴霸的房间斥满了气，罗敷贪凉地往后靠，被季柯拖回来，他的额角着她的——

    声音很轻。

    问：“外面的，走了吗？”

    他没有等到她的回答，掺杂着咸涩泪、汗的吻将“走了”两个字吞去。

    她的盘上他的腰，一把蹬脱了鞋，脚指尖着男人腰窝那两个的小坑，抵着、往前推。

    罗敷说：“我不需要前戏。”

    季柯手摸去，果然淹了个透，他的指尖被包裹着，几乎无法呼。

    他沉沉地压了声音，骂她。

    “货。”

    而罗敷，她的膝盖研磨着那块烙，看它冲动、莽撞地直指擎天。

    她说：“彼此彼此。”

    “只是我尊崇心，而你、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