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芙在上学，还没有回来。”金艳丽回答。面对罗正梁，金艳丽总有面对老板的觉，到散发着一小心翼翼的气息。

    她对于里士满的生活很满意，也从不像其他牌友那样努力想要成为“某某太太”。金艳丽想，不太太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个名而已。人不可太贪心，她已经拥有了太多命运的馈赠。

    金艳丽歪着想了想，说：“十一年？还是十二年，记不清了。”

    罗正梁在客厅坐，也不问候金艳丽，而是问：“你女儿呢？不在吗？”

来想去，便拿起尘开始打扫房间，试图让自己冷静来。

    “跟你说件重要的事。我这次来，主要是想……”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罗正梁却压低了声音：“我想来接你和可芙回国生活。”

    罗正梁往沙发上一趟，吁一气，说：

    “回国生活是什么意思？”金可芙的心咚咚地着。

    “自己什么时候来的记不清？你可真是蠢啊艳丽。像没大的小孩一样蠢。”

    罗正梁看着金艳丽，忽然笑了，问：“你来里士满多少年了？”

    罗正梁叹了一气，说：“可惜啊，我们努力了这么多年，就是没有儿。”

    作为四个女人中最年轻的一个，金艳丽从未有过跃跃试的争取心。与其他几个女人迫切希望男人来里士满探望相反，金艳丽希望自己一辈都于这样与世无争的状态，男人最好隔几个月再来一次。她与罗正梁之间没有那缠复杂的，也没有层层堆叠的利益关系，她是真心地祝愿罗正梁家幸福，命百岁，这样自己的富裕生活也就能安稳无虞地延续去。

    “才不是，是属虎的。”金艳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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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正梁忍不住笑了起来。金艳丽和以前一样，笨拙而糊涂。看罗正梁笑了，金艳丽也跟着讨好地笑了起来。她并不在意罗正梁的嘲笑，因为她承认自己的确不聪明。她从一个小孩忽然成为了母亲，没有任何过渡，丧失了在学习和工作中变聪明的机会。

    罗正梁的话让金艳丽脸上的笑容变得异常尴尬。在过去的这些年里，金艳丽和罗正梁也并非没有尝试，只不过不仅没有儿，甚至没有再次怀。金艳丽想，也许自己生命里只有那么一次机会，那一次没有儿，以后也就都没有了。

    “她属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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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正梁准时到达。金艳丽诚惶诚恐地迎接他，给他拿行李箱，给他端上指定的普洱茶。罗正梁看起来更老了一些，发白，也不似最初那样神采奕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