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什么？”姚念反问。

    姚臻小声说：“念念，这一次不仅要唱片，你徐叔叔还给我介绍了一个项目，投资的项目，只有人知消息的那，肯定能挣钱。但是我现在手有，你能不能借我一钱？虽然饭局他们是不会叫我钱，你知，去应酬，没钱是不行的呀。”

    姚臻说到唱片，脸上又洋溢起羞涩而期待的少女表。然而，听到徐的名字，姚念脑里便现那只令她反胃的打火机，边似乎也现了挥散不去的烟味。

    姚臻与徐的甜期持续了好几年。在后续的很一段时间里，徐开始频繁带领姚臻席各场合，大多都是一些酒局，其名曰给姚臻介绍唱片业的业人士。姚臻虽然自诩是歌唱家，但结婚早，也没怎么真正工作过，对所谓的“业界”本毫无概念。昔日的同学们早已不再联系，她自认为没有过得很好，自然也没面，不敢前去打听。因此，徐就成了姚臻通往梦想的唯一人脉。

    在那些酒局上，徐总会一脸骄傲地拉过姚臻，向众人介绍：“这是我女朋友。”

    众人纷纷夸赞姚臻的貌，这让姚臻心怒放。孤独寂寞的异国生活，使她对赞之声异常期待。而貌又是自己最拿得手的东西，姚臻因此渴望听见他人对自己的貌表示肯定和赞赏。

    “又是唱片？”姚念打断了沉浸在喜悦中的姚臻：“之前的那两张制滥造的东西也能叫唱片？那录音棚，就是哄人玩的，里面的设备本比不上之前爸爸给你装的那个录音棚。你的唱片除了你自己买，还有人买吗？还有，他是不是又带去你赌场了？你把里士满的房卖掉了，那些钱都完了吗？”

    姚臻坐到姚念旁边，说：“念念，钱肯定是要的呀。我要际、要运作，肯定是要钱的。至于赌场，也不是经常去，偶尔，真的是很偶尔。”

    “妈妈，你知徐这人叫什么吗？叫叠码仔！赌场门专门拉人去的仔。他一开始还跟你说有生意在多多是吧？现在你该知了吧，他的生意就是在赌场门给人放贷！他是不是还跟你说，没钱了可以找地方借钱给你？”

    “嗯……他说有门路，利息低，其实划算……”

    “划算？”姚念瞪大了睛：“你借了？借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