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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你那么好，为什么要把你留在这么远的里士满？为什么不天天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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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如冰所描述的夏永明，和蔡菡菡所认识的夏永明仿佛是两个人。在蔡菡菡里，父亲鲁、莽撞、不拘小节。父亲得不帅，膀大腰圆。一名牌更是被穿得溢满土味。他喜脱了鞋光着脚，把脚架在茶几上看电视。他喊人从来不说“你好”，而是直接叫“喂”。蔡菡菡在心里有些羡慕唐仲樱，毕竟唐仲樱的父亲看上去比自己的父亲要儒雅顺多了。去唐仲樱家里玩的时候，只要唐仲樱的父亲唐伊川在，他便会地和大家打招呼。唐伊川记得每一个小朋友的名字，有时候还会给她们带国买来的小礼。夏永明就不一样了。对待蔡菡菡的小妹，夏永明永远都是敷衍地，说一声：“你们上楼玩去吧。”他也不记得snow cb其他几个小妹的名字，只是照他自己的方式把她们叫“漂亮的那个”、“不漂亮的那个”、“那个大大”。

    正因为对父亲的印象不佳，所以当母亲在夸赞父亲的时候，蔡菡菡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抛一两个扫兴的问题。比如：

    “爸爸累了，让他休息休息。”蔡如冰安。

    “妈妈，我以后不想和爸爸看电影了。”蔡菡菡在某一次夏永明又在电影院睡着之后向母亲表明了态度。

    问这些问题的蔡涵涵还是个小小的女孩。她拿着画册，歪着问蔡如冰这些难以回答的问题，这些足以使蔡如冰哑无言的问题。蔡如冰有些尴尬，只好回答：“那等次爸爸来了，你自己问他呀。”

要抒发。正是因为他们少年相识，又一起发家致富，即使后来败走里士满，蔡如冰也信自己在夏永明心里的地位是不一般的。

    “那时候每年挣了钱过年回家，你爸爸直接把现金分成两沓，多的那一沓给我。然后还会带我去专卖店买衣服，买鞋，说过年回家一定要穿得好一。”那一沓多的纸币，买的过年新衣，多年后依然是蔡如冰心里的温柔存在。

    “他是不是对每个女孩都是这样，一开始大方，到了后面就变小气了？”

    蔡菡菡摇了摇。她是不可能和夏永明有太多的。每年和父亲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而每次见面说的话也无非就是那么几句。后来夏永明想向蔡菡菡示好，带她去电影院看电影，但看到一半就仰在电影院的椅上睡着了。因为里士满上映的片自然都是英文的，夏永明不懂英语，看不懂剧便只能昏昏睡。

    “他为什么一开始对你大方，现在就要你着才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