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不回答，转过去用那绿小壶又仔细浇起来。老刘凑上去，又问：“听说和夏老板结婚的那个女的，女儿都大了，是吗？他女儿什么样？有没有苏苏薇薇漂亮？”

    “你是保洁阿姨的女儿，在帮你妈活呢，对吧？”老刘洋洋得意地猜测。老刘早就听邵家惠说过，夏永明家的钟工保洁阿姨经常带女儿一起来活。想到这里，老刘就觉得不服气。连保洁的女儿都可以家门，他作为邵家惠的司机为什么不可以。

    “我在问你话呢，你怎么答非所问的？”连一个小女孩也没把他放在里，老刘一有些愤怒起来。借着酒劲，他往前走了几步，摆一副神秘的姿态：“你知我是谁吗？”

    女孩望着前这个浑散发着酒气的男人愣了几秒钟，随即放壶，认真地说：“行，我替你保守秘密。”

    老刘用手了一个“嘘”的手势，踉跄着往前走了两步，问：“你看，你仔细看看这张脸，得像谁？”

更不要随便从夏家顺东西。闷闷不乐地完几支烟以后，老刘从后备箱里拿一瓶白酒。门是可以不，门院的小园里总可以坐一坐。老刘索在园的小藤椅上坐，眯着睛抿了一白酒。本来打算只喝一，但老刘发现自己一旦开喝就停不来了。一瓶酒一掉一半，整个人也乎乎起来。

    老刘循着声音望过去，只见园里站着一个女孩，拿着一把绿的小壶在浇。老刘把酒瓶放，问：“你是谁家的小孩？之前没见过你呀。”

    “你是司机。”女孩面无表地回答。

    女孩看起来差不多十一二岁，穿得异常朴素，发只是用黑橡绑了个尾在脑后，和邵家惠那两个枝招展的女儿截然不同。

    “谁也不像。”女孩摇摇。

    老刘把一抬，保证：“那当然。你看夏蘅跟我得像吧？要不然我怎么回回陪着她妈妈来这，要不是为了看看夏蘅，我才不来这鬼地方。”

    女孩本来平静的脸，在听到老刘的这句话后忽然了难以置信的表。她往后退了几步，问：“你说真的？”

    女孩看也不看夏永明，只是一边浇一边说：“你喝了许多酒，这是不能开车的。酒瓶不要扔，会砸到我妈妈的。”

    “你是司机吗？司机开车之前是不可以喝酒的。”

    老刘喝多了，整张脸憋的通红，向女孩招了招手，压低声音说：“告诉你一个秘密。反正和你说了也没事儿。你一个小丫，可得帮我保守秘密。我呀，我是夏老板他儿的亲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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