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父亲的墓碑前，姚念有些恍惚。墓碑上用的照片是王家和自己选的，还是他在当外企时风华正茂的样。墓碑前放着一些已经枯萎的朵，应该是父亲那边的亲人来祭拜时留的。原来父亲没有被人完全遗忘，姚念稍微安心了些。她从包里拿给父亲准备的东西，好几盒级的巧克力，黑巧白巧都有。王家和在世的时候，尤其吃巧克力。姚念从小就觉得，事练的父亲吃着甜，是很有趣的。

    “对，”大叔继续说：“每年你都来扫墓，我看你爸爸去世得这么早，照片又这么神气，就和她聊了几句。她告诉我，儿还有一个女儿，也就是她孙女，就是一直生活在国外，所以不方便回来扫墓。”

    “我？”姚念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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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念停止了哭声，姚臻有些得意，觉得自己的教育产生了效果。姚念一边努力克制着因为时间哭泣而造成的不自觉泣，一边望着窗外的层层白云。她在这一刻突然意识到，父亲的确已经彻底离开了她的世界，以后再不会有人在母亲呵斥她时来劝阻，也不会再有人给予她温和的。

    大叔索停来和姚念聊天。他颇为得意地说：“我在这里工作有十年了，每个人的亲朋好友我基本都认识，从来没见过你。倒是见过几次你。”

    “你是她女儿？以前从来没见过你。”大叔好奇地问。

停止了哭声。

    “再哭我把你从飞机上扔去。”姚臻怒气冲冲地说。

    “而且，我觉得你和你爸爸得像的，一就看是父女了。”大叔指了指王家和的照片，又指了指姚念。

    姚念愣了一，随即问：“真的吗？”

    听到这里，姚念的脑海里浮现了的样，那个总是对自己颇为不屑的老太太。她没有想到这样一个老太太，会向别人承认自己是父亲的女儿。即便只是这样一承认，姚念也开始对这位没见过几次面的产生了一丝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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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念到又些惊讶，反问：“你怎么知我是他女儿？”

    再次回到墓园，姚念还是能清楚记得王家和当时跟她说的那条路线。依据一个个父亲心想来的参照，姚念很快找到了父亲的墓碑。

    “当然，你看看这鼻，这脸型，一模一样，一就看来了。所以我一看见你，就觉得你肯定是这位王先生的女儿。”大叔一边说，一边为自己的判断到得意。

    姚念正在摆巧克力，突然听见后面传来脚步声。她回一看，发现是个穿着园区工作服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