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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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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呢?妈妈没有再回来吗?”看着这个眉神似母亲的女人,金可芙的心一张起来。

    金香丽不再说话,自顾自烧起来。金可芙与谢则宁局促地坐在房间里的旧沙发上。这沙发也是有些年了,扶手上的暗红面已经破裂,里面一块一块的海绵来。与家里柔舒适的沙发不同,这里的沙发异常。金可芙忍不住悄悄掀起垫,发现那垫竟是一层木板,所谓的沙发不过是一个沙发壳加几块木板。

    金香丽叹了气,说:“没回来。后来倒是给我打了个电话,打到村小卖。小卖老板娘喊我去接的电话。艳丽在电话那跟我讲,说她已经国了,生活在国外。过得很好,叫我不要挂念她。她说她不回来了,回来也是被人戳脊梁骨,还不如一直在没人认识的地方过日。她给我汇了钱,让我去邮局取。她特意嘱咐我,别和别人说,钱只给我一个人。你不知吧,我们兄弟妹五个,除了我和她,剩的都是弟弟。弟弟们都已经结婚了,我又丑又瘸,没有人要我,就算在家也被爸妈嫌弃。她知我的难,给我汇了钱,让我自己藏起来。我问她,孩的爸爸到底是谁。她不肯说,问多少遍也不肯说。我又问她,结婚了没有。她说没有。我问她怎么稀里糊涂就生孩了,她说在家里结婚不也是稀里糊涂的,不仅稀里糊涂,还得过穷日。生了女儿,又是穷日,一辈穷日。打工挣的钱也得给弟弟们盖房,她不想这样。”

    金香丽往门外一指,回答:“那边的井。我早上刚把缸装满,这会儿烧,等阿秀来了也能一起喝。”

    金香丽一边起蜂窝煤,一边说:“我没想到你会来。我上一次见到你,你还不到一岁。你妈妈带着你来的,只住了一晚上就走了。她知我过得困难,还瘸,给我留了钱。当时你外公外婆还在,大家都吓坏了。你妈妈去上学的时候还是个小姑娘呢,一抱着孩回来了,还是在我们这地方,背地里谁不议论呢。你妈妈那天晚上和我一起睡的,她跟我说,就回来这一次,以后再也不回来了。第二天她就走了,走得真是快。我说再顿面条给她吃,等我来,她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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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打的?去哪里打?”谢则宁好奇地问

    “阿秀是谁?”金可芙问

纪比自己大了许多,但给了她从未验过的好生活。尽这样的生活需要付代价,但在少女坦率又略显笨拙的权衡之后,她双手奉上自己的青,换取提升阶级的可能。金可芙看着金香丽,脑里一直浮现的是金艳丽的脸。她想,如果母亲没有跟父亲在一起,会不会过得和这位大姨一样,永远生活在这个村里?或许母亲足够幸运,能够在专科毕业以后找到一家不错的工厂打工。然而打工的生活,如何能与里士满的好日相比?

    “你们喝?我今天早上刚打的。”金香丽对金可芙与谢则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