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想了想，说：“如果你是妖，那么我是什么？”

    白薇一愣。走的玻璃装饰钟映了诺兰此刻的模样，他的脸正慢慢变化，颧骨突起又收缩，络腮胡褪去又生，几经变化后又恢复成了中年贵族的模样。

    “你觉得我是什么呢？”诺兰的语气沉静而平和。

    “这样的我，你怕么？”

    白薇怔怔，一时失去了言语。

    过了好半晌，她问：“你为什么帮我？”

    诺兰好整以暇：“你是连环开膛案的重要线索，我要找到答案，自然必须保护好你。与其说我在帮你，不如说我在帮我自己。”

    “你为什么要查这个案？”白薇黑眸。

    “我之前说过，受人之托。”

    白薇静静地看着诺兰，不说话。

    诺兰轻咳了一声，说：“之前与卢克说的，是诓他的，并不是老卢克托我查这个案。老卢克确有嘱咐我关照他的儿，但他并不知连环开膛案。我查这个案，的确受人之托，这一不作假，只是委托的人不是老卢克。”

    “是谁？”白薇蹙眉。

    诺兰摇了摇：“那个人已不在这个世上。”

    白薇一愣。

    “委托我查案的人与前七个死者没有关系。”诺兰说，“我也不准备介多城复杂的政局和人网。我要的只是一个答案。”

    “你想对凶手什么？”白薇狐疑。

    “不什么。”诺兰，“惩治凶手那是警署的事，和我没有关系。”

    白薇盯着诺兰的，似乎在判断他是否在说谎。好一会，她又问：“你要查的是连环开膛案的凶手，对吗？”

    诺兰：“更确切地说，我接受的委托是查杀死瓦多佛小的凶手。但凶手是同一个人，不是吗？”

    白薇收回了目光。

    须臾，她轻轻地笑了：“诺兰，我们一个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