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看着路易，若有所思：“那么你觉得，凶手可能是谁呢？”

    路易嘴发白：“凶手是一个恶，可怕的恶。”

    诺兰静静地看了路易半晌，说：“我尽力。”

    诺兰说完了话，冲路易略一作告别，又转示意白薇一同乘坐车。路易忽然开叫住了白薇：“请问你是东国人吗？”

    白薇闻言，略有些惊讶地转回：“是的。”她不打算隐瞒，她的肤发以及态特征都昭示着自己的东方血脉，说谎反而盖弥彰。

    她望着路易，想看看他要些什么。

    少年看上去有些张，浅蓝的眸里似有一丝急切和忐忑。这让白薇想到小时候，她瞒着母亲去看路易，小路易不让她离开，于是偷偷地把她的鞋藏起来。她问路易，我的鞋呢？路易故作镇定地摇摇，不知呀。

    那时候的他就是现在这副神态。

    路易的结了。过了一会儿，他从上掏了一个薄薄的包裹。他用脖和肩膀夹着伞柄，单手掀开包裹。

    白薇一愣，包裹里躺着一件天青云纹样的旗袍。

    卢克一雾，意识扭看安普。安普的嘴张得能吞一个。谁也不知路易少爷到底想要什么。

    “这是我母亲在世时给我的旗袍。”路易说，“母亲本要在十五岁生日那天给她。据说十五岁是女孩及笄的时候，在东国这会是一场盛事。可是我把这件旗袍偷偷藏起来了。”

    路易腼腆地笑了笑：“小时候我很羡慕。母亲从来记不住我的生日，可是年年给准备生日礼。我很委屈也很生气，所以就把这件旗袍藏起来了。没有想到，母亲还没等到及笄，就离世了。而十五岁生日那天，我也没有办法把礼送去。大以后我时常后悔，应该对好一些的。”

    白薇心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