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卢克搓了把脸，“开膛手刻意抹去了足迹，这不难理解。但现场居然也没有车夫的痕迹，难车夫逃跑的时候还顾得上消除自己的痕迹吗？”

    要想让车自发停来，那么必须发生一些变故，使控制车的人拉缰绳，勒停奔。而这个控制车的人就是车夫。开膛手制造了某些意外，或传递了某信号，车夫接收到了这些讯息，于是停了车。

    白薇听得神：“开膛手让车自发停了来？”

    卢克一边比划一边说：“原本车是向前行驶的，中途被埋伏在半路的开膛手截停，于是惨案发生。现场没有发现绊索的痕迹，且车和后来找到的上皆没有外力破坏的迹象，所以我认为车是自发停来的。”

    白薇默默不语。就有两个疑：教堂的火是谁放的，又是谁放了那群无孔不的“睛”？

    “前七尸也是说烧就烧了。”卢克冷哼一声，“这一次教堂失火，怎么看都不对劲。八尸，全被烧了。这么看来，费舍尔大人的嫌疑更大了，只要他一句话，那些世家大族确实会把尸迅速理掉。”

    “不错。”卢克说，“虽然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但有一可以肯定——开膛手和车夫有了接。”

    卢克继续：“如果火是费舍尔放的，那么他很可能就是凶手。否则他为何烧尸，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白薇失笑：“你要这么说，那么我们车上的人未免多了些。”

    “没有。”卢克叹了气，“拉车的那几匹我们都找到了，可是搜遍全城也找不到赶车的人。撞破开膛手行凶，车夫生还的可能很低，但目前警署并没有接到相关报案，也没有发现车夫的尸。”

    “什么意思？”白薇一。

    白薇也想到了这一层，于是追问：“你们找到车夫了吗？”

    白薇好奇：“现场没有留车夫的踪迹吗？”

    “我们仍在追查消失的车夫。”卢克说，“那七辆车都是租的，赶车的也不是他们府上的侍从，说明只能是他们从外找的临时车夫，但没有人知这些车夫的线索。”

   卢克神神秘秘地摇摇：“那可未必，没准就是他烧的呢？”

    “那倒也是。”卢克摸摸鼻，“从那七辆车的辙痕浅来看，车厢里应该只坐了一个人。所以死者生前搭乘的车总共载了两人，一个是那倒霉的贵族老爷，另一个是赶车的车夫。”

    “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那七个遇害者生前的经历？”卢克突发奇想，“雨天，在连结着乡间与城区的小上，一辆车孤独地行驶，车上载着非富即贵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并不知自己即将被开膛破肚。”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