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莓歪了歪：“这么说来，费舍尔的嫌疑依然很大？”

    诺兰继续说：“博罗绒一般不作为男士礼服的材料，因为它不够阔利落，但它在贵族女中很受迎。那七位老爷上的纤维应该来自女人。”

    “那七位老爷为什么不约而同选择了私租车，连侍从也不带一个？”诺兰挲着，“也许因为他们正要去一件事，而这件事不太能放到台面上来。”

    诺兰扯过椅，正对着那面墙坐了来。这一坐便没了声音。

    “比如，与秘密豢养的少女作乐。”

    “这是我在那七位老爷的外上找到的，他们的礼服背后都沾着几这样的纤维。这是上好的博罗绒，只有极少数贵族能用得起这样的料，比如费舍尔。”

    诺兰：“他们作乐的对象应该是一位贵族少女。平民女孩已不能满足他们猎奇的心理，世家的女更能带给他们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满足。这就解释了他们七人为何不约而同选择了秘密行，因为他们的行为冒犯了贵族的利益。”

    “女人？”

    “这是什么？”黑莓凑上去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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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莓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所以不存在消失的车夫，被杀死的贵族老爷就是那个拉车的人！？”

    “车里确实只坐了一个人，就是那位贵族小。”诺兰躺回靠背，双手枕着后脑勺，“而那位贵族老爷没有坐在车厢里，他在前赶车。这样的秘密行，不好走漏风声，自己赶车确实是最为保险的法。”

    黑莓难得地闭了嘴，安安静静地栖在一旁。它知，诺兰正在思考。

    诺兰顺着思路往说：“寻常作乐自然不需要遮遮掩掩，也许他们有了更加刺激、更为不容世俗的玩乐方式。”

    诺兰从墙上取了七个透明的小袋，里分别装着几泽艳丽的纤维。

    黑莓听明白了：“就像费舍尔，他将瓦多佛小秘密养在了自己府里。”瓦多佛家虽没落，但也是正经的贵族世家，如果将这层关系公之于众，哪怕大如费舍尔也很有可能得到所有贵族的抵制。

    黑莓不可置信地啊了一声：“他们藏着掖着，就是为了去-？这有什么好藏的？”

    屋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墙角的挂钟发滴答滴答的轻响。

    “那位贵族姑娘案发当时也坐在车里？”黑莓问完又觉得不妥，“可是卢克说车里分明只坐了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诺兰开了：“卢克有一条思路很有启发，他说前七位死者之间的联系是他们都衷于寻作乐。正是因为他们有这个共同的特，所以很容易成了开膛手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