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接过袋。袋分量不轻，里叮当作响，应是些钱币。

    “钱不多。”卢克羞赧地挠了挠，“我也没剩多少了。”

    “我现在降级了，薪少得可怜。因为开膛手那个案，我开罪了上司，如果不是皇家那边来了嘉奖，我可能已经不是探员了。”

    当时他着无数压力，铆着一劲追查费舍尔，已经有不少官对他不满。走投无路之际，他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中提到了安妮公主失踪的真相，也正是皇家介，才彻彻底底地扳倒了费舍尔。

    摄岚街警署的几个官碍于皇室嘉奖只能把他留来，但自那以后他就被踢了刑案组，只能接些诸如找孩这样蒜的小案。

    白薇静默了半晌。

    她问：“怎么样才能回到你原来的位置呢？”

    “慢慢熬吧。”卢克苦笑，“起码先把手上这个案办好。”

    “卢克，”白薇看着年轻探员的睛，“你是个好人。”

    “诶？”这话来得突然，卢克一时没了反应。

    他嘿嘿笑了两声：“谢谢。你这么说，我怪不好意思的，好人算不上，只能说问心无愧吧。”

    “那么我先回警署了。”卢克提起帽，向白薇行了个告别礼，“次见。”

    卢克很快消失在了街区的转角。

    白薇收回目光，转对布莱恩说：“你等我一，我很快回来。”

    她转走回了巷。

    布莱恩抱着手臂靠在车外，冷不丁一块小石砸到了他的。他面无表地抬起，看向那个罪魁祸首。

    科恩盘坐在车前，手里抛着小石。他笑嘻嘻地看过来：“布莱恩，你说薇是不是老大的女人啊。”

    布莱恩冷哼一声，没搭话。

    “如果是，那她可是一个没被你赶跑的‘老大的女人’。”科恩摸了摸，“希德说，莱昂老大之所以迟迟不肯回来，就是因为打不过薇，你觉得呢？”